后指使新上任的孙站长(目前在位)百般呵斥我表侄,并不发工资,上班时间不长,只两年,全县事业单位便发动改革,据调查,首先中央并没有这种精神,不知哪里来的精神胡乱改革,改革改得乱七八糟,虚有其表,徒具改革虚名,只可怜巴巴地下了几个微乎其微的人数岗,全部是只考试考了几分的,其中有无数不及格的人没有被下岗,总之第一次以草草收场而结束,并且董良华提拔了考试考了五十七分的人当了会计,算平方,包工干活干平方九千块钱,五十块钱一平方,他算出一千多平方,而后有人笑,他说难道还能是一万多平方,人说任人唯贤,任人唯德,他任人唯不及格,比没改革不高强什么,我的表侄是个心理很脆弱的孩子,加上社会经验缺乏,没有认识到这个社会的黑暗,终究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心理战场中以牺牲品的姿态进了医院,只是这次改革把原本基层政府最领先的基础设施—水利站改成了水利服务站,变成一种可有可无的单位,每年水利在乡政府中做的事情最多,可是待遇最差,别的事业单位,如土地所等单位都是财政拨款,土地一年也不量土地,无事可做,工资打卡,比水利高出一千多元,水利才二千一百块,土地三千五百元一人,唯有水利,原本全民事业单位,做事比公务人员都不少什么,不知为何改成如此,虽不是表侄一个人,针对大家,但是地方乱搞,乱扛改革的大旗做事胡闹可见一斑,不用走访,也不用暗访,从细微处见精神,从表侄一个人身上可以看到一个社会的阴暗面,中央政治理论三个代表,始终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人民的利益是利益,我们工人的利益也是利益,都是最广大人民群众的一员,那么县官不如县管,难道我们国家事业单位工人没有后台,本地方没有做官的庇护日子就如此艰难吗,我的表侄来自于农村,是一个祖辈地道的农民,父母一天一天老了,身体一天一天不好,村里的干部也是瞎眼看长,在表侄读书的时候,家里贫穷得一贫如洗,上面下来扶贫的时候,村里干部总是挫弱扶强,雪中送屎,令人愤慨而没有办法,从没有救济过真正的穷人,只救济和村干部要好的而家里实际并不贫穷的人,我的表侄经过十年寒窗,从一个农民家庭脱困为一个国家事业单位的工人,本以为从此不再受穷,可没想到现实的残酷往往事与愿违,在地方领导用人不当的情况下,用了一些素质低下的人为官,我的表侄出院后,本以为向所在的单位能求助些报销费,但是没想到的是,不但遭到了拒绝而且遇到了不让上班和克扣工资的不公平待遇,使原本贫困之家的表侄一度陷入了绝境,在没有生活来源的压力下几乎服毒自尽,后来在一个有点地位的亲戚帮助下才又上班,但是不久,家里遇到开发,乡里要征地,以租代征,于是指使水利站长放风事业单位又要改革,虽然政府是需要改革,但是隔三差五又是改革,零二年刚改过,现在又要改,不知改革是不是为了好玩,而且零二年改革后,水利站在不断地进人,进的也都是些无能而且专门溜须拍马和不务正业的人.这些人都成了孙站长和董良华笼络的对象,便于民主选票,对付一些名义上的对立面。?零~点^墈*书, _追!嶵^辛¨蟑_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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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表侄是个水利专业生,到了单位十年,只去局里听了一次理论课,水利站放风说:改革这次还没有范围和复习的资料,乡里只给三个名额,受到名额限制,所以一定要减人.一时间谣言四起,人心惶惶,说这次改革就要财政拨款了,那个孙站长曾培养一个马屁精十年,一点业务不会,而表侄因为和其关系生分,虽是专业生没有得到实践,也没有得到培养,于是那孙站长借此为藉口,喝点小酒,借酒装疯,说水利只不过是一个拖油瓶的单位,其实质是一文不名的,你们几人有谁能领起业务啊,我天天说你们要学啊,学啊,你们就是不听,(那你不培养,光教人凭空自学,哪来这么多天才啊)又说站长早不想干了,几年之后发不出工资来干什么吊站长啊,(说句真心话,不想干当时谁也没有说非要拉着他非让他干不可,想干人不要太多了哦)水利是农业的命脉,是基础设施,谁说发不出工资,那国家要这个部门干什么啊,又说改革裁人,什么意思啊,造成一种让人笈笈可危的感觉,也不知是我的错还是你的错,什么叫隔三差五就改革啊,封建社会也没有这样的啊,我的表侄在身体有旧疾的情况下,要忌酒和海鲜,狗肉,于是当时的站长伙同站里其它的人以及搞工程的人,及朱胥村的大队书记朱言松,劝表侄喝酒,表侄涉世未深,还没有看到人心的险恶,几种忌嘴的食物没忌,差点被人害成植物人,然后幸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