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那其它方面,老师您更不用担心了。多数夫妻感情不和,都是因为钱财问题,可我有钱,老师您也有钱,我们绝不会因为钱财问题发生争执的。”
裴现年想想,好像也是。他怎么能将自己和父亲那样的畜生放在一起相提并论呢?更何况,江稚鱼更不是他母亲那样愚昧的女人。他和江稚鱼,又怎么会把日子过成他父亲母亲那样呢?“老师,您对我有什么要求吗?”江稚鱼望着他,声音小心,“有的话,您尽管提。”裴现年牵起唇角笑了笑,“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娶你?”江稚鱼点头,“如果您不答应,您就不会坐下来跟我说这么多了。”裴现年挑眉,叹息。他还真的是被江稚鱼吃准了。“老师,我们只需要去民政局领一个结婚证,其它的什么聘礼什么房车什么婚礼之类的,我统统不要。”江稚鱼又说。裴现年无奈笑,“这么着急?”江稚鱼轻咬唇角,点头,“挺急的!我是趁着周老太太去世,赵随舟分身乏术,自己跑来的。”“他一直安排了保镖在我身边,在机场的时候,我把保镖甩了。”她又老实交代。裴现年点点头,最后问,“你确定,不用跟你姑姑说一声吗?”江稚鱼摇头,“我姑姑是个恋爱脑,她负责幸福就好了,其它的事,就别让她操心了。”“那你想什么时候去领证?”裴现年终于问。江稚鱼眼前当即一亮,“今天可以吗?”既然是已经做了决定的事,那自然是越快越好。晚一秒,她都担心事情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