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提线戏最忌讳什么吗?”
火苗烧断线头,她叮的一声扣上打火机:“线绷得太紧,木偶会自己剪断的。”
那个任人摆布的江随,早在浴缸里随着安眠药融化了。
宋宛还想说点什么,江随已经自顾自的往前走。
“江家那破集团我没兴趣。”
“整天为这点破事争来斗去,你们挺搞笑。”
“就让那糟老头儿把集团给大伯吧。”
“江鹤年不把集团玩破产,我江随两个字倒过来写。”
懒洋洋的语调裹着夜风传到宋宛耳边。
少年双手插兜,单薄的身躯晃荡在月光下,举手投足已不见往日的阴郁,尽是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