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的我穿着父亲留下的勘探服,1999年的我握着老式bp机,2023年的我半边脸已经变成青铜材质......
"我们计算过所有可能性。"所有人齐声说,声波在油墨茧内形成共振,"除了——"
人俑的玉琮u盘突然爆裂。
飞溅的晶体碎片在空中重组,变成一把青铜密钥,直接插入我锁骨处的胎记。剧痛中,整个江底的青铜器同时发出哀鸣,它们的表面浮现出相同的楚国文字:"密钥冲突,系统自检"。
我忽然明白了一切。
这台跨越三千年的青铜校准器有个致命缺陷——它需要保持"观测者"的独立性来完成最终校准。但当所有平行世界的"我"都觉醒后,我们本身就成了最大的系统错误。
油墨茧轰然炸裂。
在青铜祭坛崩塌的轰鸣中,我的骨瓷右手突然恢复知觉。指尖触碰到最近一台微型印刷机的瞬间,机器吐出的不再是校样,而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五岁的我坐在父亲肩头,背景里《少年科学》创刊号的校样正被风吹起一角。
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记住,杂志社地下室的暗门密码是你的生日。"
喜欢土夫子自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