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多加了两千字,审核修改没过,可能接不上剧情,要等等再看)
日夜颠倒,纠缠不止不休。′j\i¨n+g¨w_u\h·o,t¨e~l′.?c?o\m*
江昭憋着口气,开始还能硬撑起身子占得上风,后来终究是输在体力悬殊上。
屋内铁链碰撞声时不时传出,无一日停止。
她着实不懂,晏为卿素来没什么爱好,对任何事都一个态度,没有喜欢,也没有不喜,做什么都有自己的目的。
可他却格外痴迷于房事,甚至成瘾…硬拉着她继续,在书房的角角落落。
江昭这几日看见他欺身而上,便心底发怵。
也不知晏为卿是找了什么借口,这几日竟真无人来寻她。
晏为卿碰了碰她干涩的唇瓣,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水。
“喝点水。”
“放我出去…”
江昭浑身瘫软,提不起劲,她不知过去多久,也不知出征的队伍是否出发。#?兰°?e兰D文?t学 齐玄舟那呆子没来寻她,大概是对那日的话刺痛了心。 晏为卿不喜她提离开,将茶盏递在她唇边,江昭别过脸去,沙哑着嗓子拒绝。 “我不喝。” 他冷冷望着,将人半抱在怀中,随即一手掐着她下巴,将茶水硬灌进去。 “不喝水,哪有力气继续?” 江昭被呛地止不住咳嗽,素白里衣是晏为卿的,松松垮垮搭在她身上,里头空无一物。 她弓着身子,晏为卿伸手她背上轻拍,动作间尽显温柔。 “真是不小心,喝这么急做什么?又没人跟你抢。” 衣袖落下,露出他纤薄的腕骨,和小臂上被江昭受不住时撕咬出的牙印。 尖牙刺破皮肉,留下疤痕,他却舍不得上药,想留下永远的痕迹。*兰,兰¢文?学¢ ′更_新?最+快· 江昭咳了好一会,才勉强缓过劲来,她狠狠捶向晏为卿。 “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再待下去,她真的会死在床榻上。 不是做死,就是闷死。 她句句不离“出去”二字,晏为卿勾起的唇角逐渐平缓,将人抱进怀中,不想分离半分。 他好似一株菟丝花,要攀附在江昭身上,汲取她的馨香,才能活下去。 “钥匙就在床头挂着,阿昭想离开,我怎会阻拦?” 晏为卿说得没错,她脚踝上那根锁链,乃玄铁锻铸而成,世间仅有三把钥匙,现下仅剩的最后一把,被他悬挂在床头。 江昭一伸手,就能取下。 只要她解了锁,晏为卿便和离。 她恨恨地望着他,眼底却无力再落泪,紧紧抿着唇。 “你非要如此,走到你我二人形同陌路才好?” 晏为卿心口刺痛到麻木,翻身上榻,往她颈窝埋了埋,想靠她的气息缓解痛意。 “我不愿如此,可是阿昭,你不听话。” 她冷声道。 “我不是什么物件,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江昭察觉到他微不可及的颤抖,却无动于衷。 她心底清楚,只要伸手抱着他,好声哄两句,晏为卿就会喜笑颜开。 可她偏生装聋作哑。 晏为卿也知晓她在装聋作哑,于是心底的痛更上一分。 “那阿昭凭什么又要我听话?要我放任你对我若即若离,还要我自始而终等着你,不准生气,不准嫉妒,不准将你困在我身边,我也不是个物件,心也会痛。” 他嘴上说着,手上又开始动作。 江昭阻拦不了他,只能被拉开衣襟,露出底下大片风光,白得令人晃眼。 从前抗拒羞涩的事,这么多日下来,倒也适应了。 她依旧拒绝,声音很轻。 “晏为卿,我不想。” “伤着了?” 他垂头仔细检查,的确有些泛红,于是长臂一伸,取出己经用完几盒的药膏,打算上些药。 “那再睡会,夜里再继续。” 指腹沾染上透着凉意的药膏,他动作娴熟。 江昭只能闭上眼。 “晏为卿,你去给我备些避子汤好不好?” 她提了不止一次,他却不应不答。 江昭怕他是想用个孩子,将她束缚在身边。 晏为卿眼睫低垂,神色专注。 “不用,成亲前一日,我喝过药,在服用解药前,不会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