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是流感。”傅成眉头紧锁,“正在里面打点滴。”
透过诊室的玻璃窗,冷青离看到傅星沅蔫蔫地靠在椅子上,小脸烧得通红。护士正在给他扎针,傅星沅咬着嘴唇没哭,但眼睛已经湿漉漉的。点滴打了将近两小时。期间傅成出去买晚餐,冷青离留在诊室陪傅星沅。药水一滴一滴落下,傅星沅的呼吸渐渐平稳,但额头仍然滚烫。“哥……”傅星沅虚弱地唤道。“嗯?”冷青离凑近了些。“竞赛……成绩出来了吗?”冷青离点点头,“一等奖。”傅星沅眼睛亮了一下,想笑却咳嗽起来。冷青离连忙扶他坐起来,轻轻拍着他的背,“别说话,好好休息。”“我就知道……哥最厉害了……”傅星沅靠在他肩上,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沉沉睡去。冷青离小心地调整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医院的灯光苍白冰冷,但傅星沅的体温透过校服传来,让他感到一种踏实的温暖。傅成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冷青离像守护珍宝的骑士一般,小心翼翼地把傅星沅护在怀中。少年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柔和,仿佛怀中抱着的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