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第五日,两人终于抵达苍云山脚下。\@白?马?,书?院>=° ?o更·~?新+)最11全?-(远处群山如黛,云雾缭绕间隐约可见一座古刹矗立峰顶。
傅星沅仰头望着陡峭的山路,不自觉地往慕容熙身边靠了靠:“听说苍云派守山弟子最是难缠...”话音未落,林间突然传来破空之声。慕容熙眼神一凛,揽住傅星沅的腰疾退三步,一支羽箭深深钉入他们方才站立之处。“来者何人!”树丛中跃出数名身着灰袍的持剑弟子,为首之人冷声道,“苍云山禁地,闲人免入。”慕容熙将傅星沅护在身后,拱手道:“玄天宗弟子,奉师命前来拜见苍云掌门。”那弟子打量他们几眼,忽然嗤笑:“又是玄天宗的?上个月才打发走一波,怎么,贼心不死?”傅星沅闻言蹙眉:“这位师兄何出此言?我们确是奉...”“少废话!”灰袍弟子不耐烦地挥手,“要么滚,要么...”他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剑柄。慕容熙眸色骤冷,指尖已按上剑鞘。傅星沅察觉他动怒,连忙按住他的手,上前一步温声道:“这位师兄,我们带有掌门亲笔书信,可否通传一声?”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烫金拜帖。那弟子正要伸手来接,慕容熙突然扣住傅星沅的手腕:“师兄小心。=搜#>搜μ小?说?·/网×| )更[:×新o+最*\[快<”几乎同时,那弟子袖中寒光一闪,三枚银针朝傅星沅面门激射而来。慕容熙剑不出鞘,只一挥便将其尽数击落。“好个苍云派。”慕容熙声音冷得像冰,“这就是待客之道?”灰袍弟子们对视一眼,突然同时拔剑。傅星沅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慕容熙推到身后安全处。只见玄色身影如鬼魅般穿梭于剑光之中,不过瞬息,那些弟子便纷纷倒地哀嚎。慕容熙收剑回鞘,连呼吸都未乱:“师兄没事吧?”傅星沅摇摇头,看向地上痛苦翻滚的苍云弟子,有些不忍:“他们...”“只是点了穴道,半个时辰自解。”慕容熙牵起他的手,“我们走。”山路越发崎岖,慕容熙始终走在靠外侧,将傅星沅护在里侧。行至半山腰,雾气渐浓,十步之外已难辨人影。“小心。”慕容熙突然驻足,“这雾有问题。”傅星沅也觉得头晕目眩,连忙运功抵御。恍惚间,他感觉慕容熙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含着,别咽。”清凉的药香在口中化开,神智顿时清明许多。慕容熙用帕子沾了药水捂住他口鼻,低声道:“是迷魂雾,跟着我走。·x\4/0\0?t!x·t*.?c`o,m′”两人贴得很近,傅星沅能清晰听到对方有力的心跳。在这片白茫茫的迷雾中,这只温暖的手成了唯一的依靠。穿过雾障,眼前豁然开朗。一座青石牌坊矗立在前,上书“苍云秘境”四个朱红大字。牌坊下站着个白发老者,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能破我山门大阵,倒是有些本事。”老者捋须道,“不过要见掌门,还需过老朽这关。”慕容熙上前半步将傅星沅挡住:“前辈请指教。”老者哈哈一笑,突然出手如电,直取慕容熙咽喉。两人瞬间过了十余招,快得只剩残影。傅星沅看得心惊,正要拔剑相助,却见老者突然收手后退。“不错不错。”老者满意地点头,“进去吧,掌门等候多时了。”傅星沅一头雾水,慕容熙却似早有预料,拱手一礼便拉着他往里走。“怎么回事?”傅星沅小声问。慕容熙捏了捏他的掌心:“方才那雾就是第一道考验,能通过者才有资格入山。这位前辈是守山人,试探的是来客心性。” 傅星沅恍然大悟:“所以你才...”“嗯。”慕容熙眸色柔和下来,“若我方才露出半点杀意,此刻我们已经在下山的路上了。”苍云派建筑古朴庄严,两人在弟子引领下来到正殿。一位面容肃穆的中年男子端坐主位,正是苍云掌门。“玄天宗弟子拜见掌门。”两人齐声行礼。苍云掌门打量他们片刻,忽然道:“你们是为玄天令而来。”这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傅星沅恭敬递上拜帖:“奉家师之命,恳请掌门物归原主。”殿内一片寂静。良久,苍云掌门长叹一声:“二十年前,我师兄盗取玄天令,致使两派交恶。如今...”他示意弟子取来一个锦盒,“物归原主也是应当。”傅星沅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正要道谢,却听掌门话锋一转:“不过,需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慕容熙眼神一凛:“请讲。”“下月十五,苍云派举办论剑大会。”掌门将锦盒放在案上,“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