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玄天宗后,傅星沅发现慕容熙变得愈发黏人。¢1\9·9\t/x?t,.·c·o,m^练剑时要手把手教他新招式,用膳时总把最好的菜夹到他碗里,就连夜里就寝,也非要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才肯安心。
“师弟...”傅星沅红着脸推了推身后紧贴的胸膛,“太热了...”慕容熙非但不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在他颈间蹭了蹭:“师兄身上凉,抱着舒服。”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傅星沅缩了缩脖子,耳尖红得滴血。自从青城山回来,慕容熙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那股子占有欲几乎要化为实质。这日清晨,傅星沅正在药圃给灵草浇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头也不回地道:“不是说去藏经阁帮忙整理典籍吗?怎么...”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被从背后抱住。慕容熙将下巴搁在他肩上,语气委屈:“师兄都不看我。”傅星沅无奈转身,正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子。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洒在那人脸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他一时看呆了,连水壶倾斜都没察觉。“水洒了。”慕容熙低笑,接过水壶放在一旁,“师兄看我看入迷了?”“胡说什么!”傅星沅慌忙低头,却掩不住通红的耳根,“你、你不是去藏经阁了吗?”慕容熙随手摘了片草叶把玩:“听说赵师妹要来请教师兄剑法,我就回来了。′e/z-l^o·o_k\b,o\o/k/.¨c!o`m′”傅星沅瞪大眼睛:“你监视我?”“是关心。”慕容熙面不改色,指尖轻轻摩挲他腕间的红痕——那是昨夜情动时留下的,“师兄的一切,我都要知道。”这偏执的宣言让傅星沅心头一颤。他隐约觉得慕容熙的状态不太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正想开口,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钟声。“紧急召集?”傅星沅脸色一变,“出什么事了?”议事堂内气氛凝重。掌门面色严肃地展开一封烫金书信:“刚收到消息,魔教余孽在断魂谷集结,意图不轨。各派决定三日后联合围剿,我宗需派两名弟子前往。”傅星沅刚要请缨,慕容熙已经抢先一步:“弟子愿往。”“星沅呢?”掌门看向他。傅星沅毫不犹豫地点头:“弟子也去。”散会后,慕容熙一把将傅星沅拉到僻静处:“师兄不必去。”“为什么?”傅星沅不解,“我的剑法...”“太危险了。”慕容熙眼神阴郁,“魔教手段阴毒,我不能让师兄涉险。′?齐`盛@*小?:*说D网1× ???最_新3?÷章?:?节)¢2更°>(新!快¥.”傅星沅气笑了:“那你就能去?”“我不一样。”慕容熙突然扣住他的后颈,额头相抵,“若师兄有个闪失,我会疯的。”这偏执的话语让傅星沅心头一颤。他捧住慕容熙的脸,认真道:“我们是道侣,理应同生共死。”慕容熙眸色骤深,猛地将他按在墙上亲吻。这个吻带着前所未有的侵略性,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直到傅星沅喘不过气来推他,慕容熙才稍稍退开,声音沙哑:“师兄要答应我,到时候必须跟紧我。”启程那日,慕容熙给傅星沅准备了全套护具。从贴身的金丝软甲到腕间的暗器袖箭,事无巨细地检查了三遍。“够了...”傅星沅无奈地按住他系腰带的手,“再穿就走不动路了。”慕容熙固执地又加了个护心镜:“魔教擅长用毒,师兄必须...”“好好好,都听你的。”傅星沅妥协地张开手臂,任由他摆布。 同行的弟子们看得目瞪口呆,赵焕金小声嘀咕:“这也太夸张了...”慕容熙一个眼刀甩过去,吓得赵焕金立刻噤声。断魂谷地势险峻,各派弟子在山脚扎营。夜幕降临后,慕容熙坚持要睡在傅星沅帐外。“进来睡。”傅星沅掀开帐帘,“外面露水重。”慕容熙眼睛一亮,立刻抱着被褥钻进来,熟练地将人搂进怀里。傅星沅靠在他胸前,听着那有力的心跳,莫名安心。“明日...”他刚开口,就被慕容熙打断。“明日师兄跟在我身后,不要超过三步距离。”慕容熙收紧手臂,“若情况有变,立刻吹响玉哨。”傅星沅叹了口气:“你这样紧张,我反而...”“我不能失去师兄。”慕容熙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沉重,“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傅星沅心头一软,转身回抱住他:“我不会有事。”翌日清晨,各派弟子向谷中进发。慕容熙全程紧握傅星沅的手,寸步不离。行至半途,前方突然传来惨叫——魔教果然设了埋伏!“结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