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越，像是古钟轻叩。

它的身躯开始消散，化作点点金芒，"你们是对的，轮回战场的封印需要修复。顺着我的本源之光走，就能到核心......"

金芒汇聚成一道光桥，直通空间最深处。

众人顺着光桥前行，脚下的地面逐渐变成半透明的晶壁，能隐约看到下方翻涌的混沌之气——那是连天尊境都不敢轻易触碰的毁灭之力。

就在他们走到光桥尽头时，晶壁突然剧烈震颤。

一股比之前强十倍的气息从深处喷涌而出。

那气息不是单纯的强大，更像是某种超越规则的存在在苏醒。

林无锋的神纹被压得几乎熄灭，苏月的脚步踉跄，连青铜傀儡都发出不堪重负的轰鸣。

"这是......"千机子的卦象碎成齑粉，他的脸色白得可怕，"比守印使更古老的存在......"

林青鸢的银锁突然爆发出刺目白光，在众人面前形成一面光盾。

但即便如此，那气息仍如细针般扎进众人识海。

天女星的星幕彻底崩溃，她跪坐在地，发簪上的星辰一颗颗熄灭；白无涯的短刃出现裂痕，嘴角溢出黑血——那是被气息里的混沌之力侵蚀了。

林无锋将苏月护在身后，双生神纹拼尽全力对抗。

他能感觉到，这股气息里藏着他们一直在寻找的答案，也藏着比之前所有危机更恐怖的威胁。

"走。"苏月擦掉嘴角的血，握住他的手，"无论是什么......"

"我们一起撕了它。"林无锋说完，率先踏上晶壁上的裂痕。

众人对视一眼，紧随其后。

而在他们脚下，那道裂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深处的黑暗中，似乎有一双眼睛，正缓缓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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