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折磨
九月底。°看′书?君~ ??已?发[t¨布3最e新2a章?节?京中传来捷报,二皇女反叛一事已被黎校尉领兵平息。二皇女一党被押入监牢,只等皇帝回京发落。唯一不幸的是,太女因为此前和二皇女对峙,不幸于城楼跌落,虽经太医及时救治,但双腿还是落下残疾。如今正整日待在东宫寻死觅活。各种各样的消息从京中传至禄山,而皇帝的面上却始终死气沉沉。蔚城的这场秋雨,下了半个月之久。叛乱被平息,雨便停了。皇帝独坐在行宫的大殿内,望着窗外的晴空冷笑。有大臣递折子询问接下来的行程,是回京,还是再择吉日封禅?皇帝没有回复,却在雨停的第二日,下令即刻登山。百官纷纷劝阻。一是封禅兹事体大,需得由钦天监选定良辰吉日才能进行;二则是暴雨初停,山路湿滑,不易行走,恐出意外。可皇帝心意已决。此次登山封禅,不为别的,只是,要为她的女儿祈福。哪怕她平日对太女再不假辞色,可终归还是疼爱她的。太女是她和心爱之人的孩子,如果不爱,她不会在这孩子一出生就许她尊贵的太女之位。一身庄重的明黄色凰袍,皇帝行走于百官之前,步伐坚定。至于霍予晚,她还是会继续斗下去。就像她终归不忍心杀掉黎煦之一样,皇帝相信,黎煦之也不会忍心让霍予晚杀掉她。她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除了在对待霍予晚一事上,她们姐妹多年来从未离心。……封禅那天风和日丽,百官随同,而公主和郡主却被留守行宫。因为意识到自己的灵力尚且微弱,黎明笙这几日一直都待在房内打坐修炼。而黎煦之则是知道皇帝暂且不会再用她们母女的命来威胁霍予晚,便也安心在行宫内住了下来,只等过几日随着皇帝的銮驾一起回京。霍予晚清缴叛军一事她并不担心,就像皇帝所说的那样,二皇女是很容易对付的,她养的私兵没有上过战场,毫无作战经验,唯一值得顾忌的一点大概就是人数多。\d¨a?s_h,e+n^k?s′.*c^o_m+可霍予晚的经验丰富,所以即便两方交战人数并不对等,她也能找到突破口反败为胜。果不其然,黎煦之等到了京中的捷报。也在当夜,等来了一只风尘仆仆的白狐。彼时夜已深,在收到皇帝身边内官传来明日归京的消息后,黎煦之便在侍女的服侍下准备就寝。带着一身水汽走至床榻前时,黎煦之注意到了被窝中央的那处隆起。微微蹙眉,她把被角掀开。恰与眼眸湿漉漉的白狐对视。一人一狐面面相觑,黎煦之无奈勾唇,出声让外间的侍女离开,不用再继续守夜。等到屋内只余下两人,黎煦之屈膝坐于床沿,指尖在白狐的耳尖轻轻揉捏。“还不变回来?”咧了咧唇,随着一道白光闪过,化作人形的霍予晚便滚落进黎煦之的怀中。“娘子……”两人分开半月有余,霍予晚因为在路上不断平叛沿途反军,所以一直没能找到机会偷偷回来,如今军队已经在京城驻扎,皇宫内外的军防也都已经被她掌控,霍予晚才终于忍不住的悄悄回到禄山。“受伤了?”正当她准备抱着人亲近时,霍予晚注意到了黎煦之颈间的那一道浅淡伤痕。随意应声,黎煦之垂眸看她的掌心。连续多日握剑,霍予晚原本嫩滑的掌心也再次被磨出一层薄茧。“去把桌上那瓶香膏拿来。”迎着霍予晚还在执拗盯着自己脖颈的视线,黎煦之勾唇命令道。“早知那日就该我留在行宫保护你……”低声嘟囔着,霍予晚还是听话极的下床走至窗前,把桌上的一个小白玉盒拿了过来。闻言黎煦之无奈嗔她一眼威胁着。“你若是敢让我女儿独自去领兵打仗,本宫跟你没完。”“……那我还心疼呢,娘子就不管了?”不依不饶的霍予晚抱住她滚在床铺中央,低头温柔的在黎煦之颈间的那道伤口上轻吻。.k?a\n′s¨h+u\w_u~.?o′r*g\伴随着她轻柔的吻,那道浅淡伤痕也随之消失。被压在身下的黎煦之伸手温柔抚她的发,语气轻哄又含笑。“心疼了?那要不要本宫帮你揉揉?”微红着脸擡头看她一眼,霍予晚轻轻蹭她的衣襟,小声含住她颈间的一块儿柔嫩肌肤,在那处留下一道暧昧吻痕。“当然要……”无声勾唇,黎煦之的掌心被压在两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