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到了他衣襟上和锁骨处。
他本想推开,却终究不忍心,只好轻声细哄:“好翠翠,不哭了,不哭了…”
“夫君,你不要走了,一直陪我好不好…”
“我不走,不走。”
啧…
麻烦。
谢鹤徵看了眼怀里娇软的人儿,心里那根生锈的弦忽然颤了下。
呵,这次就算了。
算她不晓得分寸,演过头了。
“莫家婆子在吗?听你家小孙女说你屋里有人中了千草花的毒,我这就放下手里的活赶来了。”
来者是村里专门给妇女看病的医婆。
林锦璨的伤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