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不断摇曳着,他想,好像,比合欢散更难解的毒是林翠翠。
谢鹤徵把林锦璨的红纱绑在小猫尾巴上,回到了刚才的地方。
这次,他直接走到她身边,在对方的错愕下,他捏开了她的嘴,一道醒目而狭深的口子映入眼帘。
这痕迹是他初次上战场的战利品。
“痛不痛?”
“你同别人说,你是我的女人?”
谢鹤徵勾唇玩味道:“这样冒天下大不讳的事情,亏你也说的出口,要是被我那个气筒哥哥听了去,岂非存心要气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