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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要问出什么的时候,她便感觉腰侧一紧,刹那间,谢鹤徵横抱着她乘风而上,随后,足尖轻轻点在了屋瓦上。
谢鹤徵单膝跪下,揭开了眼前的瓦片,自己先朝巴掌大的空隙下瞧了一眼,然而,他愣住了。
下一秒,少年的耳尖红得要滴血。
“…怎么了?”
林锦璨樱唇阖动着,没发出声音。
好奇心驱使,林锦璨就要挪着身子去看一眼,此时耳畔便传来某种暧昧的喘息声。
只余光一眼,好像是两条赤条条的虫子。
林锦璨干了几年的刺客,对这些男女之事早已司空见惯,任务紧急的时候,不管猎物在做什么,她都得闯入一剑劈下去。
都说春宵一夜值千金,已经不少男人在这个时候丧命于她的剑下。
这事儿说起来也挺造孽。
谢鹤徵完全没想到谢如归和姚温娴能大胆到这种地步,这大晚上的,把林翠翠拉来却看到了这种情景。¢6`1/看?书,网* ,更~新¨最¨快·
她一未出阁的小姑娘怎么可以看这个。
这两人脏了那双漂亮的眼睛,他快要后悔死了!
林锦璨一愣,她也没想到,偷情的是谢如归和姚温娴,难堪的却是谢鹤徵?
对面屋檐上,一只黑色的赖头野猫不合时宜的“喵呜”了一声,跳跃到这边和另一只猫打起架来。
“谁!谁在上面?”
门“砰”地打开,谢如归衣衫不整的从屋里跑出来,他一边扣着衣襟,一边抬头往四面八方巡视着。
空空如也,不留半点痕迹,宛如方才现身的是鬼魅。
“完了,谢如归,我们被人看见了…”姚温娴失魂落魄,嘴里喃喃自语着。
姚温娴顶着半松的发髻,一时间急躁的厉害,她来回踱步,最后拿自己的婢女出气。
她狠狠扇了丫鬟一巴掌:“不中用的废物!让你睡,怎么不睡死过去!”
谢如归倒是镇定很多,他回屋喝了口茶,指向某处:“你们几个,沿着东边的方向追过去,务必把那两个人给我找出来!”
“是,二公子。·l_o*v*e!y+u,e~d?u,.,o·r′g¢”
……
谢鹤徵带着怀里的姑娘穿梭在各条街道。
风灌入肺叶里,林锦璨呼吸不畅,她被颠簸得很厉害。
谢鹤徵跑了半天,找到一处暂时安全的地方喘着气,片刻,他看着怀里的人儿低语道:“怎么样,是谁抱的更舒服?”
“?”
林锦璨又是一头雾水,都什么时候了,这人怎么还来逗她玩儿。
林锦璨沉默决定挑衅,很不听话道:“自然是谢如归,你抱的这样用力,我的胳膊要被你弄断了。”
谢鹤徵把人儿靠近,冷道:“什么?再说一遍,谁更舒服?”
少年渐渐停了下来,林锦璨生怕姚温娴的人追上他们,她又急又恼,拿谢鹤徵没办法。
于是,她报复似的,狠狠拧了少年背脊一把,欲哭无泪喊着:“你!你还不行吗!谢鹤徵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
“小没良心的,这还差不多。”
见他还慢悠悠的,林锦璨快要急疯了:“所以,你给我跑快点啊!”
“不然我死了,一定拉你下去给我陪葬!”
第23章 碎嘴 “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院内, “啪”的一下,清脆耳光声惊得栖在梧桐枝桠上的乌鸦展翅飞蹿。
姚温娴不断拿红椿撒气,没一会儿, 红椿的脸颊肿得像蜜蜂蛰过了似的, 她跪在地上,纵使不服也只能哀声求饶。
“姚姑娘饶命, 奴婢知错了, 这几日不得好觉睡, 这才一时出神了。”
姚温娴哼笑:“半夜不得好觉睡?去偷人了?”
红椿面对冷嘲热讽暗暗咬牙。没得安眠,还不是为了给她这个不知羞耻的闺阁小姐放风把关?
这几日自家主子和姚温娴如胶似漆,每隔三日便要来此处把酒夜谈, 顺便行鱼水之欢。
她纵使看不惯, 又能奈何?
“好了!你拿红椿撒气做什么?”
谢如归于心不忍把人拽了起来, 毕竟红椿是他的人, 榻上伺候了他这么些月, 阿猫阿狗也有感情了,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
“你凶我?谢如归你什么意思?”姚温娴双眸不可置信地瞪着。
方才还温声细语哄着她,这下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了?
谢如归的胸口从刚才下了榻, 就一直堵着口气, 他现在需要坐着缓缓,而不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