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弯下身子,一连说了三遍,声音是哽咽地,“您见过她吗?还是……”
还是您就是她。!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
祁梵安不是没有想过,他只是不敢相信自己会那么幸运,他房间里放满了正在发酵的迷迭叶,她来敲门之前,他刚好喝下半碗浓缩的迷迭叶汁。
那对普通人来说是致死量,但对他来说只是刚开始,他准备了整整七碗,想要以此来增加找到她的概率,她却自己出现在了他面前。
要有多幸运,这种好事才能降落在他头上,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旁。
许洛妤抿唇,心怦怦跳,每个神经末梢都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流过舒爽的麻意。他弯腰哀求的模样好看极了,如果能更低,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许洛妤是个守信用的人,说了求她就告诉他,她毫不犹豫摘下面具,摸了摸他的胸肌,踮起脚亲他的下巴。
“因为,这个编号我定的。”
杏眼薄唇,皮肤好似通透的花蕊。·兰\兰~文^学* ¨已?发¢布_最.新?章/节?
那是他的指挥。
他下巴上蜻蜓点水的湿润很快消失,祁梵安单膝跪地,额头贴在她手背,身子抖的更厉害了,好久不曾抬头。
“这么近,找不到您,是属下无能。”
许洛妤感觉手上湿湿的,她抬起他的下巴,看见他眼角闪着水色,那股被电击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你哭了?”
真好看。
她用指尖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却并不是真的想让这湿润消失,无形的精神力放出,像麻绳一样捆绑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异化的人对任何一丁点精神力波动都敏感的吓人,这个量对他来说像是用荆棘抽打他的身体,更多生理性的湿润沁出来。
这么近都没发现指挥,作为战士,他还有脸哭么?祁梵安有些受不住,却仍然规矩地跪在地上,安静的接受她的惩罚。
许洛妤的精神力和她一样晕乎乎的,正试图钻进他身体里,做些更过分的弄坏他,谁知被屋外的冷风一吹,她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
祁梵安回神,指挥喝了酒,是不能吹风的。
他膝行让开过道,请指挥进去。
祁梵安关上门,由于精神力触碰,他全身都敏感的可怕,他将指挥扶到沙发上,去厨房做生姜水。
他知道指挥爱吃甜的,她连喝茶都会放蜂蜜,于是除了生姜柠檬,他还放了许多蜂蜜进去,再倒五百毫升温水。
这边冲着,两分钟不到,他眼睛克制不住往沙发上看了十几次,确定她还在。
他把茶端出去,看见她皱眉盯着桌上深绿色的浓汤,那是迷迭叶炸成的汁水,他还没喝完。
祁梵安觉得一股血气冲上头顶,难堪与羞愧锁住他的喉咙。迷迭叶长期使用会成瘾,在中心安全区只有最下等落魄的人才会使用这种东西。
他将汁水全部倒进桶中,重新跪在她面前,不敢看她,甚至连贴着她的手背都做不到。
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这种肮脏的东西他用了,而且还想用很多,在她面前他再小心谨慎,也会脏了她的眼。
许洛妤捧着热乎乎的茶水喝了一口,香甜的蜂蜜柠檬味儿驱散了房间里苦涩的草药味,她舒舒服服喝完水,觉得脑袋还是昏昏的,但整个人兴奋了许多。
“过来。”她放下杯子,朝0197勾勾手。
祁梵安靠近,一只小巧的鞋踩在他腹肌上,黑毛衣出现一个印子,他的下巴被强硬地抬起来,对上指挥的杏眼。
她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酒味,整个人懒散又晃荡,像瞌睡但强装镇定的猫,拿尾巴轻柔扫他。
但她可一点不温柔,把人拽到跟前,张嘴咬他的下巴。
这点刺痛对战士来说无足轻重,但他刚被她的精神力欺负,没忍住皱起眉,心跳快了好些,她的牙印子也是小小的,和她人一样。
“不疼?”她奇怪看他。
祁梵安温顺答道:“您给的,疼也是赏赐。”
“是惩罚。”许洛妤手下没有轻重,“对你不尊重指挥的惩罚。”
祁梵安想到之前做的事情,他将她当孤儿小男孩,多有冒犯,何止不尊重,简直是以下犯上。
他嗓子里露出难以承受的闷哼,身上肯定多出一片青紫,可那不是疼,是更难以启齿的感受,他咬住唇,嗓音已经沙哑,近乎无措地按住她的手。
“是,不脏您的手,我自己来。”
他不允许她的惩罚因为自己隐秘卑劣的心思变成奖励。
他狠狠在身上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