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要干嘛,既然他们现在如此收敛,父皇也有意打压他们,那正好将银矿的事爆出来,给父皇一个借口。
瑾王对影一道:“告诉他们,时机到了。”
第二天关于状告睿王私挖银矿,杀人灭口的折子送到了皇上面前。
皇上看着奏折上的内容,是京城周边一个小县城的县令上奏的折子。
皇上立即召见了那个县令:“你折子上说的所言可属实?”
县令跪下磕头:“微臣所写句句属实,二十五年前,黔安县发现银矿,县令向朝廷上报此事,却被拦了下来,没过两天,知道这事的人家全部被杀。”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县令哽咽:“微臣是黔安县高县令资助的学子,黔安县县令能力卓越,待人和善,将黔安县治理的很好,还经常资助一些贫苦的人,深受当地百姓爱戴。
就因为发现银矿的事,睿王让高县令听命于他,将银矿事情隐瞒下来,高县令不愿意与他们同流合污,全家就被杀了。
那些知道这件事的人也都被灭了口,臣回乡下看望祖母逃过一劫。
这些年臣用心苦读做官,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将这件事公之于众,能还高县令和无辜枉死的人一个公道。”
“朕记得你做官也有五六年了吧,为何现在才将此事上奏?”
“睿王这几年光芒万丈,深的大臣们喜欢,若是公布那些大臣一定会为睿王求情。
臣想着趁着金矿事件的机会,将这件事公布出来,或许是个好时机。
这是证据,请皇上为枉死的人做主。”
陈忠将县令手中的证据呈给皇上。
皇上看完手中的证据:“此事朕会让人查,若是真的,朕会处置。”
县令磕头谢恩:“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