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不会连累整个针线房,也不会连累到管事们。
要是大太太非要处置谁,那就只能处置她一个。
赁期未满就被赶出去,陆家要不要她还之前的二两银子?
严惜心中想得很多,猛然间就被那婆子推倒在地。她手一获得自由,就将塞在她嘴里的臭帕子拿了下来。
反正都是要被处置,她己经无所谓,在大户人家做下人也不是那么好的,早出去早好。
她拿下帕子连着吐了两口口水。宋妈妈见这丫头没有规矩,脸色难看地瞟了一眼大太太的脸色。
还好,大太太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都到管家太太跟前了,严惜还是老老实实地在下面跪好等着发落。
素秋对着大太太施了一礼,将在门口对宋妈妈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素秋说完,宋妈妈拿了盼儿手中的针线笸箩递到了大太太贾氏的跟前。
贾氏拿起个香囊看了看,缂丝罗的布料,正是春日里给家中男子们做衣裳上时的布料。
香囊小巧玲珑,如今还是空的,还没有往里面塞驱虫留香的药材。
如此小巧的香囊,一看就是用裁剪衣裳掉下的碎布做的。
针线活也细腻,这么小的小丫头倒是手巧的。
她看过之后,将香囊放回了针线笸箩,自然也看到了里面纳了一半的鞋底儿。
千层底儿的鞋子讲究要九层,这鞋垫儿薄的只有三层,即便如此,那鞋底儿上的针脚又细又匀称。
果然还得是温师傅会看人,这丫头在针线房学个三五年手艺就能出师。
她看完之后,将东西放回针线笸箩,宋妈妈端着针线笸箩退去了一旁。
贾氏望着下面跪着的小丫头,声音平淡地问:“她说的可是真的?”
大太太如此问,严惜想,她应该是不知道针线房的惯例的?
如此,为了不连累针线房的人,她只能认下偷盗的罪名。
她认下这罪名之后,在陆家算是待不下去了,定然会被赶出去。谁家会用一个爱偷东西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