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步。”
“大姑娘。”
“温师傅,昨日我爹爹跟大哥回来,母亲高兴,来不及处置这小丫头,今儿我去母亲处请安特意问了怎么处置,她说罚这丫头去洗一个月的恭桶。”
陆玉荷说完,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温师傅。
温师傅气得咬牙,面上还带着微笑,“大太太怎么没使宋妈妈过来?”
“宋妈妈也很忙,走不开,就托我走了这一趟。”
大太太昨日己经亲口说让她处置,作为一家主母,定然不会出尔反尔,只可能是这大姑娘假传旨意。
昨日,大太太使人喊了大姑娘过去,定然也知道了她的顽劣行径。
如今看来,怕是没有来得及管教,大姑娘竟然又故技重施,刁难于人。
大太太己经知道了,她也不好再去大太太跟前告大姑娘一状,想了想只能委屈惜儿这丫头了。
温师傅咬了咬牙,沉声道:“好,我知道了。”
“温师傅知道就好,后面的也不麻烦您,就让她跟着这位妈妈去吧。”
陆玉荷小胖手一抬,外面进来一位穿着粗布衣裳,头上裹着灰色头巾的五旬婆子。
那婆子对着温师傅微微一笑,便恭敬地站在了一旁。
这是有备而来呀。
温师傅无奈,吩咐严惜:“惜儿,接下来的一个月,你便跟着这位妈妈做事吧。”
严惜气得小手儿紧攥,对着温师傅行了一礼应了声:“惜儿知道了。”
陆玉荷嘴角的微翘,道了声:“我们走了。”转身带着素秋走了。
那婆子见陆玉荷走了,她对着温师傅又笑了笑,才对严惜说:“你也跟老婆子走吧。”
严惜再次对着温师傅施了一礼,才跟着那婆子走了。
两人一路上无话,那婆子带着她去了西边儿一个角门。门口不远处放着许多恭桶。
那婆子说:“倒脚夫每日夜间来收一次夜香,这里是咱们陆家的指定地点。夜间粗使的人将夜香提到这里,会拿只干净的恭桶回去。咱们需要讲恭桶洗刷干净,放在这里等着使用。”
严惜乖巧应了声;“知道了。”
娇娇嫩嫩的小女娃。
伶婆子拿出个汗巾子绑在脸上,对严惜说:“大家都喊我伶婆子,你也喊我伶婆子吧。大姑娘说这些恭桶都留给你刷,老婆子担心你洗不好,还是先教教你吧。”
严惜并没有准备什么眼口鼻的东西,她往前走进几步,一股恶臭冲鼻,她忍不住,“恶~”了一声,早上的饭菜全都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