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己经被扣除一个月的月钱了,就别再给我分这些布碎了。我自己也留了几块呢。”
严惜不依连忙摆手,说道:“秋月姐姐,你人好,我都知道的。我被扣除月钱也是因为我自己不小心闯了祸,怪我自己?而且这些布碎本来都是你存下来的,我怎么能全拿走呢?你要是不分水的话,那这布碎你再拿回去一些吧。”
秋月不想分严惜的钱,在严惜的坚持下,她又拿回去三块。
严惜己经好久没有去族学里,翌日,她洗漱得清清爽爽去了族学。
快到杏林院门口,严惜忍不住快走了几步,她一头冲进院里,入目就看到在门口站着的留青。
院里突然之间跑来个人,留青自然也发现了,待他看清来人眼中猛然一亮,抖着手指头指着严惜,想了一会儿才笑着说:“洒扫的丫头。”
大爷身边的小厮。
他怎么在这里?
严惜站在院子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留青往屋里看了一眼,他快速往严惜跟前走了走,问:“那日之后,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了?你去了哪里当值去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留青一连串问了许多问题,严惜都不知道先回答他哪一个。
她嗯~着拖延时间。
“惜儿?”
正房那边,周承明发现外面有动静,看到严惜来了,便从屋里走出来喊了她一声。
严惜微微偏头,笑着应了一声:“周先生。”
周承明对她招手:“你过来。”
严惜清脆应了声:“来了。”
她对着留青笑了笑,从他身旁跑去了正堂那边,到了周夫子跟前,严惜规规矩矩行了一礼。
周承明问:“你的事,忙完了?”
听周夫子这样问,严惜小脸儿微微泛红,她哪有什么正经事要忙的,只不过严惜认为课堂是个神圣的地方,不想穿着污秽的衣裳过来罢了。
周承明见小丫头羞窘,便没有再问,轻声对她说:“你进来,让你见个人。”
严惜跟在周承明身后进了屋,偷偷瞄到课堂的最后面放着一张矮几,她家的大爷正坐在那处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