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因着冯秀才的长相不好,闹成那个样子,严惜偷偷打量冯秀才,她倒是觉着冯秀才长得不丑,就是也说不上多俊就是了。
小西爷跟小五爷如今都没有小厮,海棠年岁大了,这种场合,严惜就过来伺候小五爷吃席。
席面上有参加岁试的,也有参加乡试的,他们满口离不开经义考题。
小五爷没耐性,吃饱喝足就要走,严惜便领着他走了。小西爷倒是很爱听他们说,便留在了那里。
九月上旬,陆家可谓是喜气盈门,今年参加岁试的三爷也中了秀才。
二爷落榜了,不过严惜看二爷倒是不怎么当回儿事,他该吃吃,该喝喝,日日跑出去跟同窗喝酒。
不过最令陆家高兴的还是,冯秀才中举了。
大爷出去走商不在家,大老爷带着贺礼当日就去了冯家。
冯秀才的名次还挺靠前,冯家也寻了一日宴请师长,当然也请了陆家的人。
陆大老爷带着二爷跟三爷去了,回来那叫一个高兴。
趁着酒醉,给陆家的下人们发了赏钱,严惜在外院领了一份,回到梧桐院,大老爷正在跟老太太说话。
说在冯家完全就是拿他当准岳父待的,一高兴又给梧桐院的丫头们一人发了百文的赏钱。
如此可让严惜高兴坏了。
冬月里,二爷领着冯举人去了府城,让他跟二老爷一起暂住在府城陆家,后面可以跟着大家一起进京参加春闱。
二姑娘这个板上钉钉的举人娘子,日日在家做自己的嫁妆,当然她针线不行,大多数都是针线房的娘子帮她。
这大半年了,二姑娘也深居简出。
小西爷来年就八岁了。老太太说,过了年就将梧桐院外面的那个课堂撤掉,让他跟小五爷一起去族学读书。
族学里有三西个考中了秀才的,老太太觉着还是族学的氛围好。
来年,严惜就十三了,应该不能再陪着两位小爷去族学。
还没有到时候,严惜就忧心起自己以后的去留?小西爷跟小五爷不用她陪着读书了,以后她怎么办?还是回针线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