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受了欺负也只能忍着,她是该寻个好人家嫁了。
夏去秋来,花园里的柿子树硕果累累,看起来是个丰收年。
进京半年左右的陆大爷回来了。当晚,陆家在梧桐院里设宴,一家子团圆。
这次很难得的,大奶奶带着她妹子也过来了,那吕家五姑娘打扮地花枝招展,眼神恨不能将透黑漆底描金屏风烧穿。
平常陆家家宴,他们一大家子男男女女围着圆桌坐一桌,并不分开。
今儿,老太太让严惜跟海棠抬了个屏风出来,将男子那桌跟女子这桌隔开了。
陆家人不多,每一桌都坐得稀稀拉拉的。
这些都是因为有吕五姑娘在,严惜眼神不免往她那里多留意几眼。一留意她就发现,那吕五姑娘往屏风那边瞄得有些频繁。
严惜被吴妈妈教了许多规矩,作为一个下人的她也知道吕五姑娘这样不是一个闺阁女子的所为。
饭罢,大奶奶带着吕五姑娘要走,吕五姑娘给所有人行了礼,向陆大爷行礼的时候,娇娇喊了声:“姐夫~”
严惜听了浑身发麻,陆大爷脸上却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后面,二爷带着小西爷也走了,陆大爷喊住了要走到大太太跟大老爷:“父亲,母亲暂且等会儿。”
大太太也想跟儿子多待一会儿,闻言笑着在椅子上坐下。
待大老爷坐下后,老太太笑:“川儿,之前你说有好消息要说,这会儿你爹娘都在,快说吧。引得老太太我好奇了一个饭时。”
陆屹川站起来,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说:“在京里办完事,回来时不着急,顺道去长州看了看二妹妹。这是她给家里写的信。”
陆屹川将信封递给老太太,老太太不识字,自然不接:“你爹娘都在,你就拆开给我们念念吧?芙儿她过得好不好?”
“芙儿他们在长州赁了处两进的小院子,家中有仆妇伺候,我看她过得跟在家里不差。”
听了陆屹川这话,老太太跟大太太都放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