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帮她伺候小五爷歇息。
她正美美地等着下值呢,晚饭之前陆大爷来了,他这时候来是要在梧桐院用饭呀。
屋里多了个人用膳,她要不要留下来伺候?
严惜一脸愁苦地望着海棠,海棠拍胸脯保证,“没事,你尽管回去。大爷向来不要人伺候,再说还有吴妈妈在。”
如此再好不过。
申时末,严惜在茶房里用了点从厅堂里撤下的点心,就跑去找秋月去了。
她想着这事不能在针线房里说,就在秋月回家的路上等她。严惜没有等到秋月,等来了去找秋月的春花。
春花看到严惜,匡匡匡跑到她跟前,笑嘻嘻地说:“惜儿,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呢?”
严惜看到春花,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我在这里等秋月姐姐呢,你干啥去?怎么没有提水?”
春花惊喜不己:“我不是来送水的,我也是来找阿姐的。”
严惜迟疑地问:“那,你要去针线房吗?”
“我跟你一起在这里等吧。”
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乖乖地靠墙站着,严惜好奇:“春花姐姐应该还不到下值得时候吧,你找秋月姐姐有啥事儿?”
春花不答反问:“惜儿找阿姐什么事?”
严惜调皮一笑,抻着脖子往两边看了看,手伸到春花耳边低语。
春花听完,眼睛满满溢满笑意,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激动道:“哪个壮士打的,我要感谢他嘞。”
严惜忙将食指抵在唇边嘘了一声,压着声音说:“小声些,回家再慢慢高兴。”
春花用两手捂住嘴巴,重重点头,她眉眼笑弯成了月牙儿。
严惜对她没有隐瞒,她也高兴地将自己过来的原因说了出来:“明儿咱家要来人跟阿姐相看,李嫂子让我过来跟阿姐说一声。”
严惜啊了一声,说:“我的傻姐姐,这样的话,秋月姐姐需得向温师傅告假啊。你不能在这边等她了,咱们快去针线房告诉她一声。”
春花被严惜拉着走,她还不忘撅着嘴反驳:“我不傻。”
严惜忍俊不禁笑出声,连连出声安抚:“惜儿说错话了,春花姐姐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