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紧紧闭上眼睛,心中暗道:不怕不怕,不过是疼一下。
温热的掌心贴上她的脸颊,那人在她耳边轻柔地问:“有人教你怎么伺候人吗?”
吴妈妈拿了避火图给她看,还告诉她不用怕,只不过是疼一下。
这算是教过了吧?
陆大爷离她很近,温热的气息灼烧着她的耳,她不敢睁眼,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那人似是没有看到,柔软的唇在她脸颊上蹭了两下,来到耳边嗯?了一声。
那声音温柔,魅惑,似是羽毛轻抚过她的耳朵,严惜不知为何,紧绷的身子突然一软。
他湿热的舌尖儿一下一下卷着她小巧的耳垂。
严惜受不住,带着哭腔小小声地回他,“教了,吴妈妈教的。”
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随后她便被人堵住了双唇……
吴妈妈骗了她,哪里是“只不过疼一下”,明明很疼很疼,疼得像是被人用斧子劈开。
严惜感觉整个人很累,比当初洗恭桶还累。
她瘫软在床上,被一只手臂紧紧地箍在怀里。身后的胸膛依然坚硬,倒是没有之前滚烫了。
她一动也不敢动,整个人还没有飘飘荡荡中回过神来。
听着身后沉重而均匀的呼吸声,她脑子愈发清晰,在这个万籁寂静的夜里,她成了大爷的通房。
如此也好,早生下孩子,她便能早出去找她娘了。
歇了一会儿,她轻轻将搭在腰间的手臂抬起,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将床边散落的衣裳一一捡起,抱着去了隔壁耳房。
耳房里备着的有一桶干净的冷水,她过来只看到一个空桶。没办法,拿着帕子就着浴桶里的水擦了擦湿黏的身子,穿上衣裳,一瘸一拐地匆匆回了下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