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件海棠红素面儿的窄袖对襟短衫,又拿了件米白色的抹胸相配,下身穿了一条青瓷绿的百迭裙。
这样既清爽又方便。
还没有出发,严惜的心情就很好,她做事的时候步伐轻快,就差嘴里哼着小曲儿了。
陆屹川看在眼里,感觉自己做对了决定。
用罢早膳,严惜就跟着陆屹川出了门。
留青早早安排了马车在侧门等着,出了留青,守在马车旁等还有留青他哥青山。
青山无声向陆屹川行礼,而后,对着严惜也微微颔首。
严惜要蹲身回礼,被陆屹川一把掐住小腰,轻轻一提就将她送到了马车上。
陆家的马车很大,严惜可以随便坐,可陆屹川非要拉着严惜坐在她身旁,害得严惜想掀开帘子看看外面也不敢,她怕被一旁骑着马的青山看到。
严惜不甚欢喜,一旁的陆大爷很是开心,他紧紧握着小娘子的手,轻声说:“路程远,你若瞌睡便靠着爷睡会儿。”
严惜兴奋毫无睡意,手儿被握得首冒汗,也不敢强行抽出来。留青在外面赶车,她感觉车里有一点儿小动静外面都能听到。
她老实地任由陆大爷握着手,精神地挨着时间。
她以为路真的很远,谁知还不到一个半时辰,就到了他们要去的庄子。
还没有进村,就看到庄子周围的地里种着大片大片的菊花,还有很多严惜认不出来的草药。
他们将马车停在了村口,这里的庄头己经带着他几个儿子等在了那里。
陆屹川下车,庄头带着众人见礼,他不及理会,伸手扶着严惜也下了车。
庄头一看还来了女眷,忙转头吩咐了他小儿子回去喊他娘过来。
严惜穿得精致,又得大爷体贴照顾,庄头娘子见她年岁很轻,不似传言中的大奶奶,小心地道:“贵人安好。”
严惜当不得她一句贵人,瞥了陆屹川一眼和善地说:“娘子不用客气,叫我惜儿就好。”
严惜如此说,庄头娘子也大概估出了她的身份,依然客气道:“唉,惜儿姑娘。”
陆屹川眉头微不可察地拢起。
庄头叮嘱他娘子:“照顾好姑娘。”,而后就躬身请陆屹川往田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