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正粗暴地撕扯裴稚绾身上的衣裙。±鸿a#?特<小])·说μ`|网¥? %¢?已?¤发:D布:最?_{新?°章@?节??
尖锐的‘嘶拉’声在东宫寝殿中回荡,刺痛耳膜。
裴稚绾的双手死死揪紧胸前衣襟,清泠澄澈的眼眸中,盈满细碎泪光。
她在床榻上拼命往后挪动,双脚胡乱蹬踹,试图挣脱男人的禁锢。
才堪堪挪动一寸,裴稚绾纤细白皙的脚踝,便被男人冷白如玉的手牢牢扣住。
紧接着,男人猛地发力,狠狠往回一拉。
裴稚绾整个人毫无反抗之力,被无情地拖拽回去,身下的被衾被拉出一道道褶皱。
随即,身上陡然一沉,男人沉重的身躯欺身压下。
她的双手也被男人用尽全力按压在两侧,丝毫动弹不得。
身上的男人那双原本清冷无垢的双眼,当下却一片赤红,尽是澎湃欲色在翻涌。
裴稚绾颤栗着抬眸,与那双眼对视的瞬间,身子止不住地瑟缩。
她从未见过裴珩砚这副模样。
世人皆知,当今太子,气质卓然,风神轩举,矜贵出尘。
尤其是相貌生得极其出色,一身盛雪锦衣,清姿明秀,宛如谪仙降世。
而绝非当下这般深戾阴寒,令人毛骨悚然。
裴稚绾眼眶中蓄满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簌簌滚落。
泪珠划过凌乱的碎发,悄然滴落入身下的寝被之中,了无痕迹。!l~a\n^l^a*n`x^s...c!o+m~
她胡乱地摇头,双手拼命挣扎扭动,细软的声音颤抖得不成形:
“哥哥,你清醒些,看看我,我是绾绾啊!”
可眼前的男人仿若失了心智,对她的呼喊充耳不闻,毫无反应。
就在裴稚绾想要再次出声哀求时,唇上陡然一重。
男人的唇凶狠地压下,将她即将出口的声音,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她的瞳孔瞬间急剧收缩。
近在咫尺处,裴珩砚那张堪称极致的容颜,清晰倒映在她惊恐的眼眸中。
裴稚绾仰起修长脖颈,秀眉紧蹙,在这场激烈的掠夺中无力抵抗。
她秋眸里水雾氤氲,细碎的抽泣声,不断从嘴角溢出。
就在她胸腔憋闷,几近窒息之际,裴珩砚终于离开了她的唇。
大量空气猛地灌进,裴稚绾急促而轻浅地低喘着,平复紊乱的气息。
可下一瞬,‘刺啦’一声衣服撕碎的脆响,在耳畔处响起。
肩上陡然一凉,她忍不住狠狠打了个寒颤。
那件里衣,刹那间便被撕碎,化作凌乱布条,飘飘然散落在地。
“哥哥......求求你,不要......”
无边的恐惧和绝望笼罩在她的心尖,口中不停向他哀求着。
裴稚绾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突然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今晚,本应是裴珩砚大战凯旋而归的喜庆日子。·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她与他的关系极好极好。
虽说他们并非亲生兄妹,之间无血缘关系。
但他们之间的感情绝非因为没有血缘,就能被磨灭。
一得知他归来,她便迫不及待地第一时间赶来东宫找他。
毕竟三个月未曾相见,她真的很想他。
然而,她刚踏入寝殿,甚至连半句问候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裴珩砚强行带到了床榻之上。
把她甩到床榻上,强行脱下她的衣裙,全程未说过半个字。
裴稚绾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
但是首觉告诉她,裴珩砚似乎并未认出她是谁。
她与裴珩砚并无男女之情。
而他向来也仅仅是把自己当作妹妹般呵护着。
裴稚绾身上仅存的小衣,也被他扯下,如同对待毫无价值的秽物,随手扔到地上。
“不要!不要!”裴稚绾不停地央求着,声线带着恐惧的颤。
“啊——”
......(删掉)
“哥哥,轻......轻点,好疼......”
女子娇弱吟泣的嗓音破碎不堪,在清冷的寝殿中久久回荡。
殿外寒风瑟瑟作响,殿内哭泣与暧昧之声交织萦绕。
这一夜,华灯未歇的东宫,注定难享平静。
云收雨歇,颠鸾倒凤后的旖旎渐渐趋于平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