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百刚犹豫片刻:“老爷子,真要把米尘推出去?”
“是不是太急了些。*卡?卡`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不会,压了他这么久,也是时候了。”
“如今的大夏,护得住这孩子。”
陈老缓缓开口,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
米尘又开始当起了混子,调戏调戏女友,再画一些没几个人能看懂的图纸,日子过的别提有多惬意。
江大里,关于当年他高考满分的风头早已消散。
室友们都忙着考研的复试,跟米尘也是许久未聚了。
偶尔去趟江大,也只是因为已经被划为军事禁区的几个实验室,有问题需要他过去处理。
新来的学弟学妹,可能压根就没听说过他的存在。
只有某些教授聊天时,才会偶尔说起那个曾经光芒万丈的少年,不由得一阵赞叹。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
米尘开门,面露喜色。
“大米,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只见景晨一身不新不旧的道袍,对着开门的米尘稽首行了一礼。
跟几年前离开时相比,倒是显得仙风道骨了许多。
“哈哈,三师弟,总算想起过来看我了。-零\点~看_书\ .更¢新.最/快?”
“滚滚滚,我可告诉你,师兄那个糊涂蛋认你,我可没认。”
“你要是再喊我三师弟,信不信我立马回太清观!”
本还想装一装世外高人的景晨瞬间破防。
槽,三师弟这个称呼,当真是什么时候听都觉得无比刺耳,根本听不了一点!
“好的,三师弟。”
……
“哎,景守师兄五天前就说你要过来,怎么现在才到?”
米尘把景晨迎进门,随口问道。
“开玩笑,我现在可是一观之主,事情不要太多好不好,我不得把观里安排妥当了才能过来。”
“你以为谁都跟大师兄那混蛋似的,把道观往我手上一扔,自己不知道跑哪儿潇洒去了。”
景晨显得怨念十足,喋喋不休的吐槽着。
“要我说,当初师傅让他当老大,简直就是一个错都不能再错的决定。”
“瞧他当观主的那几年,把观里弄得乌烟瘴气不说,信众更是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我看他以后凉了,有什么脸去见太清观的列位真人。”
“哼,回头我就把他逐出太……”
“哎呦,卧槽!”
正在门口边脱鞋边吐槽的景晨,突然被人一脚踹在屁股上,腾空而起,狠狠的朝前面飞了出去。第一看书枉 冕费阅独
好在他基本功扎实,一个鹞子翻身稳稳的站住,随即愤怒扭头,寻找偷袭之人。
“什么人,居然敢偷袭道爷,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
话一出口,看清来人,景晨脖子一缩,心里慌的一批。
景守黑着脸,缓缓收回右脚。
“呵呵,你放心,我死之前,一定先把你剁了……”
施施然的换好鞋,景守冲着米尘打了个招呼,然后在路过景晨时,直接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景晨一个趔趄,差点没被这一巴掌拍在地上。
“呵,呵呵,师兄,您老怎么也过来了?”
刚才还豪言壮语不停的景晨,此刻带着讨好的笑容,那样子,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呵,我要不是不过来,又怎么能知道,有人居然想要把我逐出师门呢。”
景守随意瞥了一眼,戏谑的说道。
景晨腿一软,差点没直接跪在地上。
米尘捂脸:……
果然,景晨这个观主,就真的只是观主而已。
太清观的当家人,一直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