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任何收获,就像这个孩子是被人故意遗弃在杭州。
那年头重男轻女得厉害,她为人母看不得这个,也就收养了解子渔。
解子渔自幼戴了块小玉牌,这是她原本的东西。不过说玉是为了好听,其实那只是块不值钱的白石头。
白石头一面雕着小花,金笔勾勒出五个小字“海楼生石花”;另一面西周是蛇纹,描金写着“画眉眷义侠”。
这金也并非什么真金,可见她原来那个家并不如何富裕。
解子渔垂眸半晌才缓缓说道,“海楼生石花,这个是你?”
“是。”即使解子渔不在他面前,董楼也知道这姑娘在想什么,“这句也是你写的。”
“我写的?”解子渔惊疑,自幼戴着的玉牌上的诗句是自己写的,这简首荒谬至极!
那时自己不足两岁,话都说不完整的年纪就学会了写诗?文曲星下凡也不敢这么开外挂。
“虽然很不合理,但这就是事实。”董楼耸了耸肩,“如果不是你亲口告诉我,就算有人知道这两句诗,也没人会把他们联系在一起。”
解子渔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她必须缓缓,以防大脑过载从树上摔下去。
“海楼是你,还有一个人呢?那个画眉侠。”尽管想不通其中原理,但解子渔己经信了董楼大半。
“画眉侠?”董楼怔愣一秒,旋即大笑,“哈哈哈哈,我要告诉虾仔,你喊他画眉侠,哈哈哈!”
解子渔搞不懂这有什么好笑的,她这不是不知道人名字嘛,又不是故意取外号。
董楼笑了半晌,解子渔听到电话那头有个女声遥遥地在骂他神经病。
解子渔也不由地笑了出来,这是自她收到那封信以来难得的轻松时刻。
董楼笑够了才说正事,“你要找解涟环可得抓紧时间了,虾仔也在外面等你。”
“对了,他叫张海侠,我叫张海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