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都能被毁掉，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康巴落。

说到消失，解子渔就有的问了，“那什么汪家这么神通广大，可张家都覆灭这么久了，为啥没见张家人守护的秘密被泄露出来？”

“你还记得那张纸条吗？”秦岱对此有些猜想，“纸条上写‘把真正的希望留在十年之后的未来’，或许不仅是他们在等这个特殊的时间，汪家也在等。”

至于所谓的十年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以他们现有的信息完全无法推测。

“比起这些，小鱼，我对你的新名字更感兴趣。”秦岱话头一转，落到张海杏先前喊出的那句“张海渔”上。

解子渔动作顿了一下，讨好似的干笑，“你也知道有些事情不好解释……”

“我挺有时间的，你可以慢慢说。”秦岱并不想将这件事敷衍过去。

解子渔，张海渔，在接触解子渔之前他就将人查了个底儿朝天，倒是不知道她跟张家还有这样的关系。

眼见糊弄不过去，解子渔叹了口气，只好实话实说。

“你还记得我们在蓝海里看到的那五具尸体吧，除了你、我、我哥，另外两个人都是张家人。”

“董楼，也就是张海楼，他说，他在过去认识了未来的我。”

“那个从未来回到过去的我，就叫张海渔。”

过去、未来往复回环，这听着着实像疯话，但解子渔清楚秦岱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果然，秦岱沉默半晌问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石头村偷偷跑掉那天。”解子渔回想过往，觉得那时坐在树上被吓得一激灵的自己很是可怜，她笑了一声，道：“要不是他们在外面布了个局，秦岭那边我未必会回去。”

“你倒有心情夸人。”秦岱冷嘲一句。

“毕竟就结果来看，如果没有他们，咱俩未必能成为朋友。”解子渔插科打诨，“如果咱俩不是朋友，那岂不是不能去美国留学，也没人陪我毕业旅行了？”

秦岱听着这话良心一点儿没在痛的，他试图将话题转到其他事情上，突然灵光一闪，将回环开启的时间与纸条上的十年对照，“秋刀鱼，你看，他们留下的这个十年之约跟回环的时间是不是很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