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道,“时间到了,该走了。”
“这是要出去做贼?”解子渔将刀插回刀鞘。
“不是做贼,只是取东西。”张海客回答,“你有三分钟,收拾好,跟我们走。”
“取什么东西?铃铛?”听了这话,解子渔瞬间清醒,她觉得自己某些不好的预想似乎成真了。
“不,铃铛己经不重要了。”张海客摇头,“你还有两分西十秒。”
“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去?”解子渔没动。
“因为你不能见死不救。”张海客回答,再详细的就不可能现在说了。
“去哪儿?”时间太紧张,解子渔根本没法细思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康巴落。”
第二天早上起床秦岱就发觉不对,昨天都在的张家人全没了踪影。他拦了两个喇嘛来问,却没人知道他们是何时走的。
秦岱暗道不好,去敲解子渔的房门,敲了两遍里面也没人应,他推门而入,一室寒意,被窝早就冷似冰。
桌子上留了张纸,上面字迹潦草,显然留话的人很着急。
“取东西,康巴落。”
秦岱气得咬牙,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有良心还是没良心。说她有良心,半夜跟人跑了;说她没良心,还知道留纸条。
照理说张家人夜半赶路定然走不远,秦岱一行现在追上去很有可能追上。但他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安静探险队的其他人。
当天中午,他接了个自美国打来的电话,跟探险队的队员说了一声后离开了喇嘛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