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拙荆哀思过度,心神受损,她疯了,说了些疯言疯语,扰了殿下清静,还请殿下莫怪。\小`说^宅_ !吾~错′内.容?
我这就把她带走。”
崔东水快步赶到,朝姜长歌拱了拱手,把崔白氏的话归结于疯言疯语,试图搪塞糊弄过去。
姜长歌还没来得及开口,崔白氏的骂声倒是先响了起来。
“崔东水,你才疯了,我没疯,你这个出生,见死不救,害死女儿。”
崔白氏怒瞪着崔东水,眼神凶狠的仿佛要吃人,仿佛一头凶神恶煞的雌虎。
“夫人,你犯糊涂了,我这就带你回家!”
崔东水冷冷的瞪了崔白氏一眼,一把抓起崔白氏的手,试图强行把她带离。
然而此时的崔白氏,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拼了命的挣扎。
崔东水抬起右手,打算给崔白氏一记手刀,但崔白氏之前有过教训,留了一个心眼。
她趁着崔东水抬手的间隙,眼神一狠,用肩膀奋力的朝崔东水撞去。
崔东水一时没有防备,被撞的后退了几步。
崔白氏跪爬到姜长歌面前,脸上老泪哗哗流淌,无比着急的说道:
“殿下,我没疯,我刚刚说的都是实话,灵儿是假死,她还活着。
这一切都是崔东水的诡计,是崔东水让灵儿吃了假死药,蒙骗殿下。′衫?叶/屋. \更′辛!醉`筷/
假死药只会持续几日,药效一过灵儿便会醒来。
那口棺材里除了灵儿,还有大周皇朝的质子澹台霖。
崔东水勾结大周皇朝质子,为了帮澹台霖逃离上京城,便想出了这个法子。
灵儿是无辜的,求殿下救救灵儿。”
此时的崔白氏,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掘坟开棺。
万一崔灵儿侥幸还活着呢!
而崔东水不念亲情,她便先发制人,把所有的脏水都往崔东水身上泼。
“住口!”
崔东水横眉竖立,一巴掌扇在崔白氏的脸上,把崔白氏扇趴在地上,嘴角溢血。
崔东水心中火冒三丈,显然没想到崔白氏为了女儿,把他“架”在了火上烤。
要是姜长歌信了,不只是他崔东水,整个崔家都要完蛋。
勾结大周皇朝质子,这是通敌叛国的大罪。
“殿下,拙荆疯了,说的都是些疯话。
崔家对大离皇朝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勾结大周皇朝的质子?
殿下明鉴!”
崔东水朝姜长歌抱拳作了一礼,姜长歌目光平静的看着崔东水没有说话。
他对崔东水的话半个字都不会信。
崔东水没有等待姜长歌的反应,首接弯下腰试图把崔白氏扛走,声音中带着浓浓威胁,“莫要再闹了,随我回府!”
眼下崔白氏对于他就是个天大的隐患,谁知道崔白氏会在姜长歌面前捅出什么天大的篓子?
因此,走为上策!
虽然崔白氏竭力反抗挣扎,但还是被崔东水扛在了肩上。\求-书¨帮+ `唔+错/内/容_
毕竟崔东水是入了品的武夫。
崔白氏则是破口大骂。
崔东水刚要迈步,姜长歌突然喊了一声,“且慢。”
崔东山脚步顿住,眉头皱起,崔白氏则心中大喜,仿佛垂死之际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崔白氏连忙开口,对天起誓。
“殿下,民妇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死后魂飞魄散,不入轮回。
灵儿真的只是吃了假死药,她还没有死,这都是崔东水的诡计。
民妇不敢欺瞒殿下,请殿下明鉴。”
“殿下,拙荆疯了,说的都是疯言……”崔东水见势不妙,连忙插了一嘴,但还没说完,姜长歌便开口了。
“你闭嘴!”
崔东水心里一沉,“殿下……”
姜长歌斜了崔东水一眼,目光幽冷如深山寒潭,崔东水这才闭上了嘴。
姜长歌目光落在崔白氏身上,双眼微眯,假装浑然不知的问道:“崔东水真的勾结大周皇朝质子?”
“殿下,民妇所言,千真万确。”崔白氏郑重点头,不假思索,道:“殿下只要掘坟开棺,一看便知,灵儿所在的棺材下面有一个夹层。”
听到崔白氏的话,崔东水心里顿时急的如火烧眉毛一般,要是真开了棺,澹台霖可就藏不住了。
“殿下……”
崔东水还打算挣扎一下,但姜长歌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