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问:“那老宋呢?”
阮棠耸肩:“他又出差了,貌似对我的事己经睁只眼闭只眼,其实有时候我真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一会儿好像很爱我晚年想拉我作伴,一会儿又像是恨不得刀了我,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过日子也挺担惊受怕的哈!”
这正是霍满月想说的。
自从上次被李顽提醒后,她就真觉得阮棠再以这样的状态在老宋身边呆下去太危险。
她抿着唇,用只有她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尽快和程莱断了,别再刺激老宋,你忘了他上次就失控差点弄死你……”
阮棠却不以为意,摇着头说:“不会的,那次之后他对我一首挺好的,知道我有了新欢也没说什么,当时程莱找我的电话还是他接的,我怕的要死,战战兢兢不敢跟他的眼睛对视,结果他还跟我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
“说要我出去玩鸭鸭最好先让对方递个体检报告,不然这年头,啧啧……”阮棠面颊醺红,用一根手指挑起程莱下巴。
程莱这张小白脸在恍惚昏暗的灯光下越发灿烂,他笑起来确实好看,眉眼弯弯,深邃又迷人,是标准的招桃花长相,可惜了,就是太假,跟戴个面具差不多。
人有野心是好事,但所有野心都明晃晃写在脸上,好像时刻在说“准备好了吗我就是要把你的钱包吃掉”,这种面目可憎的感觉还是让人怕怕的。
“棠姐,你想要我的什么都可以,体检报告吗?没问题。”
阮棠随口的一句话,被程莱当了真,好不容易攀上的富婆好像生怕她会反悔一样,撒娇耍赖的贴她哄她,用自己满身的荷尔蒙气息把她熏迷糊。
霍满月觉得她现在有几分醉生梦死的意思。
那种隐约的不安感再次袭来。
阮棠见霍满月一个人坐在那里,好像挺无聊的,她多仗义啊,没一会儿也给她也点了几个鸭鸭。
霍满月来者不拒,就在她们喝得头重脚轻分不清天南地北时,她恍惚的抬头看见个人影。
坏了!
小宋……!
正朝着阮棠阔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