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一震,浑身僵住,进而歪倒在了地上。
王初芸手里捏着她从浴桶上偷偷取下的瓜瓢,瞅着地上的男人,冷笑。
“看我治不了你。”
她理理衣襟,走出屏风。
哪知一出来就对上珩哥儿正站在屋子中央揉眼睛,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娘亲,爹爹。”
王初芸心虚:“爹爹?哪有爹爹,珩哥儿你出现幻觉了,走走走,娘亲带你去吃斋饭。”
说着走过去就要抱珩哥儿,发现自己手中的作案工具,忙不迭往屏风后一扔,抱起珩哥儿就往门外去。
而屏风之后,向来风光霁月的男子,被瓜瓢砸了两次,一时半会儿多半还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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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昨夜那场惊心动魄,在王初芸带着珩哥儿吃东西的时候,静安师太跑过来,坐到她旁边。
“施主,实在抱歉,在我们这里发生那样的事,静尘她凡心未了,贫尼己将她逐出庵堂,移送官府查办去了。”
王初芸点点头。
静安道:“ 若是施主在厢房那边住着不舒服,本庵堂还有一处别庙,离这里也不远,就在昨日你们去摘桃子的桃林后面,我己叫人打扫了出来,若是夫人愿意,可搬去那里暂住。”
王初芸想了想,凑到静安师太耳边:“那偷偷帮我搬,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卿施主。”
静安师太一愣:“好……好的。”
既然要搬离,王初芸便首接带着珩哥儿去了别院。
左右也没什么细软,都在甜桃和夏树那,他们简单收拾一番后,也不知不觉来到了别院里。
王初芸坐在别院中新铺的床上,寻思今夜总不会还能找到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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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新搬来的别院。
王初芸将珩哥儿哄睡之后,本打算再起身看一会儿书。
谁知不知哪儿飘来一阵奇怪的味道,她刚吸了两口,还没闻出什么味来,人便倒了下去。
紧接着,两个蒙面黑衣人潜进来,一个抱走了王初芸,另一个随后抱走了珩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