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8+1!k*a~n*s!h′u+.·c¨o·m^
徐外婆扯起了牌桌,西个人正好打「五十分」。
徐既白和宋晏清一组,徐外婆和徐外爷一组。
宋晏清现学现卖,越打越上瘾,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徐既白坐在她的对面不断地朝她使眼色,还时不时地干咳一声。
宋晏清还没懂他的意思,徐外婆就瞥了瞥他,“幺儿,你卡鸡毛了嗦,你不认真打牌,我又要打你一个光脑壳了哦。”
“徐既白,你不是会打的吗?我想当庄家。”宋晏清三分撒娇、两分埋怨的说道。
得~媳妇儿想要的东西必须给。
半个小时之后。
徐外婆打完最后一张牌,再低头看了看她和徐外爷面前空空如也的桌面。
她气恼道:“不打了不打了,连续挨了好几个光脑壳了,没得意思。”
徐既白暗道: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应该多打婆婆几个光脑壳。
收起牌桌后。
徐外爷背着双手吊着旱烟管去村里串门,徐外婆也拿着她的针线盒去找外婆绣鞋垫了。
家里顿时就只有宋晏清和徐既白两人。
徐既白弯腰扛起宋晏清就上了楼。
黑色的透视旗袍包裹着宋晏清的身体,两侧的开叉首接到了腰部,胸口处还缺少了一块布料。+看*书?君` -无?错_内¨容*
火辣又勾人。
宋晏清凹着后背跪趴在床上,她将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希望可以借此掩饰住自己喊破了的嗓音。
......
说好的午睡也泡了汤。
徐既白一如既往为俩人安排上了薄荷茶。
宋晏清端着杯子出神。
徐既白碰了碰她的杯子,“发什么呆呢?快点喝完,不然一会儿你的嗓子会疼。”
“我只是想到了一部电视剧,每次妃嫔被皇上宠幸后,皇后都会送上一碗汤药。”宋晏清意有所指道。
徐既白低头吻上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清凉的茶汤顿时滑入她的喉咙。
“你干嘛啊?全是你的口水。”宋晏清咽下嘴里的茶,伸手擦了擦嘴角。
徐既白抵着她的唇说道:“还嫌弃上了,你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我的口水!”
宋晏清瞪大了眼,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徐既白,你流氓。”
这是能说的吗?
越说越遛,比脱缰的野马还要奔放。
徐既白拉下她的手,附耳说道:“但是我这还有一处没有沾过,下次你补上。”
没法听了,再听又得换床单了。
宋晏清捂着耳朵低头垂眼。
徐既白拉下她的手,勾起唇角,“好,我不说了,快把薄荷茶喝了。,狐?恋·文¨学/ .更·新`最′快′”
宋晏清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气哼哼的说道:“我要回去了。”
“吃过晚饭再回去,好不好?”徐既白说。
宋晏清摇头,“不要。”
徐既白开始诱哄,“今早婆婆挖了花生回来,我准备煮花生吃,之前酿的树莓酒现在喝应该也最醇厚。”
一听到吃的,宋晏清就走不动道了。
冰镇后的煮花生配上酸酸甜甜的树莓酒,她咽了咽口水立刻改了口,“那我还是晚上再回去吧。”
徐既白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小吃货。”
后院。
屋檐下的花生堆成了一个小山包,还带着绿油油的苗。
宋晏清和徐既白面对面坐在小板凳上摘花生。
早上刚挖的花生还带着泥土,宋晏清的手上很快就沾满了泥。
反观徐既白,摘得慢条斯理,只有指腹上沾了少许泥。
宋晏清伸出双手包裹住他的手,使劲的团了团。
看着和自己一样沾满了泥土的手,宋晏清脸上的梨涡顿时扬了起来。
徐既白宠溺的看着她,就像一个老父亲看着调皮的女儿在自己头上扎小啾啾。
盆里很快就装满了圆鼓鼓的花生。
徐既白起身先将花生苗抱起扔进兔子窝,再端着盆去水池洗花生。
宋晏清举着沾满了泥土的双手跟在他身后踩影子玩。
水龙头被打开,徐既白握住宋晏清的手在水下冲洗。
白皙修长的手指露了出来,就着水流宋晏清看的面红耳赤,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冒出了刚刚在房间里的画面。
徐既白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往旁边站点,小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