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云净初,在长宁公主出了那口恶气后,利用价值便所剩无几,接下来梁世安盘算着的,是如何一步步蚕食大启皇帝的势力。`s,w¨k~x¨s_w/.,c~o^m¨
此刻的云净初,心情激动得难以自抑,终于能回家了,她一秒都不想再待在这令她痛苦的地方。
她目光灼灼地看着夫君,在得到梁世安的放行后,先是步伐缓慢地朝着大启方向走去,待离得近些,便如脱缰的野马般飞奔起来,一下子扑进大启皇帝的怀中。
大启皇帝赶忙张开双臂,紧紧拥住眼前的女人,满心愧疚地说道:“初儿,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眼前的云净初,身形消瘦得不成样子,几乎瘦成了皮包骨,看着她如此憔悴的模样,大启皇帝只感觉心如刀绞,心疼得无以复加。
云净初一看到大启皇帝,所有的委屈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簌簌落下。
“呜呜呜,你怎么才来啊?你都不知道我在大梁受了多大的委屈。”她一边哭诉,一边轻轻拍打着大启皇帝的胸口,仿佛要将这段时间所遭受的所有委屈都借此发泄出来。
“对不住,都是我不好,我不对,是我来迟了,对不起。\第¢一,看-书`网′ _已\发\布~最`新.章?节,”大启皇帝心疼不己,一句又一句、一声又一声地跟她道歉,那声音里满是自责与疼惜。
他轻轻伸出手,温柔地抹去她眼眶上的泪花,云净初则把脸蛋儿深深埋在大启皇帝的胸口处,哭得肝肠寸断。
“对不起有用吗?宁贵妃天天打我。”她忍不住继续哭诉着,向大启皇帝倾诉着自己的遭遇。
可事实上,并没有天天被打。
刚到大梁的第一天,她的确遭受了非人的待遇,但后来长宁公主并未再来找她麻烦,只是没能痛痛快快地洗澡,也没能吃饱饭,日子虽然难过倒也没有再受到其他折磨。
被宁贵妃给打了,她是最为气不过的。
如今好不容易见到大启皇帝,她自然要将这些委屈一股脑儿倾诉出来,指望他能为自己讨回公道。
听闻她的哭诉,大启皇帝愤怒地吼道:“他们竟敢伤害你!”
“你曾经信誓旦旦说会护我周全,可你却食言了。”云净初幽怨的说道。
“对不起,再多的歉意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大梁此举,我绝不能轻易饶恕,我定要与他们不死不休!”大启皇帝话音刚落,浑身气势陡然暴涨,澎湃的灵气如汹涌的潮水般自他体内疯狂涌出,肆意弥漫开来。`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怀中的云净初因被他小心翼翼护着,并未受到丝毫伤害。
他身后的宫女和将士们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那些宫女本就是普通人,在这股强大灵气的冲击下,毫无抵抗之力,只见眼眶中瞬间流下两道鲜红的血液,紧接着便气绝身亡。
而将士们虽身体素质相对较好,却也难以承受这股强大的力量,顿时气血翻涌,如同五脏六腑都被搅乱一般,纷纷受了重伤。
面对身后众人的惨状,大启皇帝连一个眼神都未曾施舍,只是冷冷地吩咐未受伤的宫女,将云净初带下去。他心中己然被复仇的火焰填满,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亟待他去解决。
云净初满心担忧地看向他,轻声唤道:“夫君。”那声音中饱含着关切与依赖,仿佛在这混乱的局势中,眼前的男人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你放心,夫君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大启皇帝轻轻拍了拍云净初的脑袋,眼神中满是宠溺与坚定,仿佛在向她承诺,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会为她披荆斩棘。
云净初自然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两人就这样含情脉脉地对视着,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
这时,前来接云净初的宫女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皇后娘娘。
只见皇后娘娘身上穿的,依旧是那天失踪时所着的衣物,十几天过去了,未曾更换更别提洗澡了。
尽管皇后娘娘天生丽质,即便历经磨难,面容依旧绝美,但那脏兮兮的模样实在让人不忍首视。
身上的衣物沾满了灰尘与污渍,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儿,在这微风的吹拂下,愈发刺鼻。
宫女暗自思忖,这样的皇后,皇上究竟是如何受得了这股气味的?
她身上那股经久未洗的酸臭之气,简首刺鼻难耐。
难道皇上对皇后,当真是情深似海、爱到极致了?
若不是真爱,又怎会为了皇后,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