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远行第一时间摸口袋，拿降压药。

邱峪：“算了，实话对你说吧，有一个学校名单，暂时是十八、加三、加二。你们学校也在其中，但因为还没到时候，所以暂时有八所学校并不知道，你们就是八所中的一所。你们明年的经费，很多。”

“不，不可能。”

邱峪：“先把事办完，经费的事情回头慢慢告诉你。”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蒋远行虽然拿起电话，先安排协助工大过来的人把实验室伪装出来，挂断电话之后：“不可能，我知道，明年科研总预算是五百零几亿，全国教育总经费才两千多亿。老封一家就二十亿，不可能。”

邱峪：“程飞虎和龙志成，合起来的预算是七十七亿，这只是学校的，还有相关研究所、实验室的，不算指向研究的经费，如果全算上，他们两个人就能领走一百亿。”

“他们……”

蒋远行想问，邱峪却塞过来一本保密手册。

蒋远行深吸一口气：“这事办完，我要知道我能知道的。”

“先办事，烦你这种算计。”

“等米下锅，不算计所有实验室都要停。”

这话一出口，办公室内加起来接近二百岁的三位校长同时沉默了。

十年了。

他们为了扣出来一点点研究经费，吃了多少苦。

军电的教授不敢开空调，就是内心深处己经潜意识认定，一开空调就会引发电力不足，影响实验进度，还有可能损坏实验仪器。

军电的教授怎么可能不懂什么叫多电源热切换电路。

可问题是，没有多电源给他们。

次日。

大清早就有几辆车，从秦交大西门驶入。

为什么是西门。

因为西门在小巷子内，低调。

程昕准备了大量的说辞，准备忽悠约根。

可谁想，刚下车，约根很明显加快的脚步，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就主动伸出了双手。

程昕心说：认识？

那边开始用德语交流了，程昕除了问候那句之外，后面的听不懂。

看表情，约根很主动，很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