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其实不坏，就算是以前的我，也只是想过上更好的生活，我没错。”

感觉自己似乎在说废话，翟馨彤换了正常的坐姿：“事情是这样的，艾瑞克，还是我之前联系的人，都认为不需要一个中间人，特别是这个中间人还从中挣差价。”

程昕问：“另一方是谁？”

“人家还是教授呢，比我有威望的多，我只是找了一个借口，说有别的事情忙，要离开几天，结果……就这样了。”

程昕：“心里不舒服？”

翟馨彤摇了摇头：“我说了，我发现我其实不算坏。”

程昕非但没有安慰，反而大笑：“这是三观崩了，古人都说过了，仗义每多屠狗辈。突然发现，那些所谓的君子，作事丝毫没有底限，没有廉耻，数典忘祖。让你一个自认为坏人的人，都感觉接受不了。”

翟馨彤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确实有点接受不了。”

程昕：“想永远消失也行，我帮你换一个身份，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开一间茶馆，或是什么商店，平静的生活吧。”

翟馨彤：“我又不是什么大名人，回到家乡的县城，用不了多久，谁也不会记得我。我来就是心中有些疑惑，想问个清楚。”

程昕：“我不保证所有的问题都回答。”

翟馨彤没有立即说话，而是拿出一张支票推到了程昕面前：“这是艾瑞克给我的，只说是感谢我，却没说原因。同时，他告诉我，我写报告的时候，请多提及他的名字。”

程昕：“因为，就这段时间的工作，你的报告会首接交到艾瑞克上司的手中，就是他希望你替他美言几句。”

翟馨彤有点吃惊：“我，我的报告，我就是一个小人物，艾瑞克会在意我的报告？”

程昕笑着指了指自己。

翟馨彤看关程昕，依旧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