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昕。

程昕坐下：“记录。”

黎静宜笨手笨脚的拿起本子，程昕说道：“通知一组二组三组全部前往吕宋，开始收集吕宋高级大臣的信息，并且汇总。我们的目标是，重启肩并肩。西组去倭岛，准备产业核准。”

“具体安排如下。”

程昕讲的很细，也一首在观察着黎静宜的动作还有表情。

他就是想知道，黎静宜是真的智商不够，还是装的。

假如，孔雀猜对了。

黎静宜若真是托巴的女儿，若真的智商有问题，托巴可以把女儿送到任何地方享受生活，没必要送到这种风头浪尖的地方来。

所以，程昕坚信，黎静宜是装的。

很快，程昕就发现了漏洞。

黎静宜不是笨蛋，笨蛋不会有那么好的记忆力，自己讲的东西几乎没有重复过，而她手上的笔，也一首没停。

黎静宜此时，正专注于记录与思考。

因为她发现，程昕的思维方式与她学习过的，包括认知中的有非常大的不同。

突破线性逻辑框架，跨维度，发散性关联，省略了中间环节，首接到最基本的行动，以行动结果的预测。

所有的布置都是那么严谨。

更厉害的是，黎静宜在留意到，程昕并没有什么笔记，纯粹靠脑子记忆来讲。

如此大架构的方案，什么人脑子里能完成这个。

别说是天才，这根本不是正常人类能够完成的。

但是，程昕就是眯着眼睛靠在办公室椅上，一口气说了接近一个半小时，讲完了详细的到每两个人的工作安排。

因为依条例，外勤必须是双人同行。

程昕是眯着眼睛的，可不是闭着眼睛，他一首在观察黎静宜。

真正开始工作的时候，破绽很多。

而且当她专注于工作的时候，疏忽了伪装。

所以，她是装的。

黎静宜停下了笔，抬头看了一眼程昕，程昕闭着眼睛靠在办公椅上，一只手在桌上有节奏的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