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了。
傅焰霖不怒反笑,就像在笑一群弱智。
傅彰摆摆手,“哎呦,冯师座,你玩笑开大啦!
我这逆子再糊涂,他也不可能在奉城我们自己的地界儿对铁路总长动手不是?
专列从平城到奉城这一路途径数站,杀手偏在我儿刚盘下的地盘儿对铁路总长动手,这一看就是有人故意要害我们呐!”
“冯师座,您说凶手被您的德式暗器‘钢铁荆棘’击中了左胸?那‘钢铁荆棘’可是厉害的洋玩意儿,咱奉城医院的大夫中就西医院那几个洋大夫能治得了这伤。
那几个洋大夫在昨晚就一首被您的人控制着,如果是我们少帅刺杀了姚总长,他现在还能一脸宿醉的坐在这儿?
我们少帅在江北西省名号是‘活阎王’,但那只是个比喻,他不是阎王爷,中了‘钢铁荆棘’黑白无常早给他带走了!嘿嘿,您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理儿?”说话的是傅焰霖的二叔,傅彰的亲弟弟傅盛。
他在军中地位不高,是一众师座中地位最低的,他也没什么大的才能,就一个本事——往死里护兄长护侄子。长得有点憨,笑面,八字焦眉,长了一张好嘴,说话从来不得罪人。
冯师座和同伙对视,似乎也觉得傅盛说的有理。
但对傅焰霖的怀疑仍未彻底消除。
“少帅不如自证清白,脱了衣裳让我们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冯师座踌躇片刻还是开了口。
傅焰霖哂笑,只一秒,眸色瞬间阴鹜,仿佛被人跨过了楚河汉界,“你算什么东西,敢让老子自证清白?”
话落——
他略一抬手。
会议厅里所有傅家军当即举枪对准冯师座一行人,他们全是大总统的人。
福顺往外看了一眼,更多的傅家军全进来了,他们瞬间将冯师座一行人包围得像铁桶似的!
“老东西,老子想杀人就这么杀——
暗杀?不!过!瘾!”傅焰霖慢条斯理扯了扯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