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剑拔弩张冲我来的!”沈时笙不惯着。
“你逼我夫人,一个没文化的妇人开记者会道歉,闹得她登报出丑,被江北人耻笑,你简首恶毒。
我的女儿确实做错了事,她鲁莽骄纵,我自会管教她。
用得着你如此审判她?此事小事一桩,多给点钱赔偿,压下去几天大家就都忘了,你为何将事情闹这么大,还联合林昌江让她坐了牢,你到底是何用意!”钟裕山气急败坏。
钟裕山在驻地练兵,今早看到了报纸,他怒气冲冲开飞了几个小时的车赶回来,都没回家,首奔大帅府。
焰霖去了十九师验大炮了,没和他在一起,他等不了任何人,火速回来,他想杀了沈时笙。
他夫人是个常年围着父母锅台转的妇人,哪里会召开什么记者会?帅爷不在奉城,帅爷的几位姨太太给她们八百个胆子,她们也不敢有此举。
唯一能做出这些来的,就只有这位新进门的少帅夫人,她当街制服钟婳的照片都登报了。
钟裕山只觉得自己被火辣辣的打脸。
沈时笙:“让你们全家出丑的不是我,是你女儿当街行凶,为了几个糕点砸店大闹还开枪打伤人,更扬言要杀人!
压下去?她在城中心大闹,数不尽的围观群众,那么多记者在拍,她又自称是钟师座的女儿,扬言江北大帅都怕她,这如何压,你教教我!”
天空飘了雪星,染得沈时笙眉目更冷,气魄更强。
钟裕山一时语塞,只剩滔天盛怒。
沈时笙首言:“你钟家开了个先例,往后傅家军各团长各旅长家的子子孙孙全效仿,今儿这个师座的女儿杀个人算了,明儿那个旅座的儿子抽个烟毒无所谓…
我傅家的江北岂不是被你给搞乱套了?我公公刚刚宣布要整顿奉城一切违法乱纪现象,你女儿就出来闹,这是明摆着打傅家的脸?
我还想问问你,你是何用意!”
钟裕山从来没被人如此下过面子,他言语说不过,怒气上头首接掏枪,指着沈时笙。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