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说法……难怪，难怪……”瓦尔特一下子惊讶地抬起了头，望向白榆露出了一些不可思议和恍然大悟。

难怪前世可可利亚的x-10实验失败了那么多次，却在希儿之后，不断有成功的案例出现。布洛妮娅、杏都是x-10实验的成功案例。

两世为人，自己居然不知道这么关键的事情……还好现在这个时间，可可利亚的x-10实验距离正式开始还有一些时间。

少死一些孩子，可可利亚也不会再向上个世纪那样疯狂吧……

想着想着，瓦尔特突然想到了上个文明的希儿，一下变得疑惑了起来。

“白榆，话是这么说。但是在上个文明，可可利亚也开启了x-10实验，而希儿也成为了实验体。可那时候的希儿也失败了，化作了量子幽灵，造成了许多的灾难……”

“这个问题，就需要问问可可利亚又做了什么了。瓦尔特，我希望对希儿进行x-10的时候，你要在场。只有你，才能劝住上头的可可利亚。”

白榆给了瓦尔特一个眼神，让他自己去领悟。

如果不是可可利亚太过激进，在希儿实验成功之后还要求继续对希儿注射x-10，压根不会导致希儿彻底化作量子态了。

之后可可利亚正常实验，布洛妮娅的x-10实验成功。

“是因为可可利亚的原因么……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这次会议结束，如果可以，我会亲自去监督可可利亚进行x-10实验的。”

瓦尔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知道了希儿量子态的原因是因为可可利亚。

上个世纪就是因为可可利亚的癫狂，才导致了终焉律者的降临，世界灭亡。

所以这个世界瓦尔特十分关注可可利亚，非常很关心她的心理状态，一直在往好的方面引导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