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忍不住要权衡利弊,衡量得失,反复判断别人是真心还是假意,生怕擅自抱有期待给别人添麻烦,真的太累了……”
傅言绥语气有些难过,当年和母亲对峙的时候,防御坚不可摧,但生母苏逢秋到底是在他生命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傅言绥始终会担心自己是多余那个,会不自觉降低对他人的期待,生怕自己的到来对父亲而言也是灾难,越是理所当然属于他的,他越不敢去要。
“只有你不会,你给我的,都是你想给的,你不会让自己委屈……我也喜欢一眼就知道答案的简单题目,所以我只想你当我最亲的人。”
傅言绥靠得很近,呓语般说着。
自从她和傅言绥脱离小孩儿行列,就很少有肢体上的接触了,突然被捧住脸,芮芙脑子空白了一瞬,只能感觉到傅言绥烫烫的手掌,让她的脸也很热。
“芮芙,也让我当你最亲的人好不好?”
芮芙觉得傅言绥靠得有点近,把她的空气都抢走了,让她有点呼吸不过来,只好虚弱地嗯了一下。
“那跟我去少年班好不好?我不会让你跟不上的。”傅言绥的声音听起来更温柔了。
芮芙又嗯了一声。
芮芙严重怀疑,是傅言绥捧住她的脸,导致她发声困难,只能发出这一个音节。
烫烫的脸在傅言绥离开后好一会儿才不烫了。
走的时候,傅言绥还带走了芮芙本来选出来要贿赂他的礼物——吴丽淑从香港带回来的铁盒黑巧。
好吧,本来也打算给他的。傅言绥那颗脑子比常人耗能更大,不仅平时吃的多,动脑的时候更习惯在嘴里含点糖或者高能量的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