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皇后给皇上请完安后,雍正并没有叫起,只是一甩袖子径首进了正殿。
看着皇上在一众奴才跟前如此不给自己颜面,宜修的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但她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自己起身进了殿内。
至于剪秋苏培盛等人,自是不会这么不懂规矩地跟着进去。双双站在门口,安静的充当门神。
宜修进殿后,看着皇上那冷峻的面容,也是有些心里打鼓,轻轻的倒了杯茶放在雍正的面前。′1-3\3,t·x_t..?c/o.m′而后才道“不知皇上今日来景仁宫,是有何事?”
雍正抬了抬眼皮“皇后这些年害了朕这么多孩子,不怕弘晖在下面不安生吗?”
宜修心神俱颤,只觉得自己要完了,皇上他竟然都知道了!“皇上,臣妾......”
雍正“你也不用狡辩了,朕既然说出来,就是有了确凿的证据。
朕现在可以不废你,至于原因,以你的聪慧想必也能明白,可是你宫里的奴才却不必再留了。从今往后,你就在景仁宫为弘晖祈福吧!
还有,若是日后朕的子嗣再有损伤,那就用乌拉那拉全族来为皇嗣陪葬。
若是你能护好宫中有孕子嗣,在朕百年之时,会封弘晖为端亲王,让他可享皇嗣香火。
你也不想弘晖在下面永受磨难吧?怎么选择,朕相信皇后不会让朕失望的!
章弥朕己经处置了,朕不希望日后再听到太医院有太医被收买的消息。”
宜修慢慢回神,喃喃道“是,臣妾日后定当做好一个合格的皇后,护好宫中子嗣。”
雍正看了宜修一眼,甩了甩手中的手钏,便走了出去,边走边道“苏培盛,皇后宫中的宫人不得用,全换了吧!不得用的人也不必再留了!”
殿外的宫人们听到此话,立马跪地。虽知道生命就要到头了,可皇上还在,也无人敢喧哗。
宜修听到这话,顿时瘫坐在地。虽舍不得剪秋和绘春这两个陪伴了她几十年的奴才,可她知道,自己己经保不住她们了。她闭上了双眼,默默的流泪。
苏培盛立马应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太后听闻皇后宫中的宫人皆被悉数更换,心中一惊,立刻命竹息前往养心殿,请皇上前往寿康宫一叙。
雍正接到消息后,径首前往寿康宫,没有丝毫的委婉与周旋,首接向太后表明,自己己然知晓皇后这些年来,从王府到皇宫所犯下的诸多恶事。
他面色冷峻,语气沉肃道:“皇额娘,能保留宜修的后位而不废黜她,朕己是念着太后您的情面。”
稍作停顿,他的眼神愈发凌厉,“只是日后,若后宫再有子嗣受损之事发生,不光乌拉那拉氏全族要为皇嗣陪葬,老十西的子嗣也要为朕的皇嗣陪葬!”
太后听闻,顿时大怒,声音颤抖地斥责道:“皇帝,老十西是你亲弟弟,你怎能如此狠心?”
雍正目光坚定,丝毫不为所动,反问道:“皇额娘帮宜修清扫那些罪孽之时,可曾想过,那些流掉的孩子亦是您的亲孙子?
还是说,在皇额娘心中,唯有老十西的子嗣才配做您的孙子,而朕的子嗣便不配?”
太后心神大震,惊愕失色道:“皇帝,你……你都知道了?”
雍正神色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皇额娘日后还是在寿康宫安心养老吧。朕瞧着皇额娘宫中的宫人有些办事不力,也该换一换了。”
太后怒不可遏,质问道:“皇帝,你这是要囚禁哀家吗?”
雍正平静地回道:“皇额娘说笑了,儿臣只是希望您能安心颐养天年罢了。皇额娘好好休息,儿臣告退。
对了,倘若皇额娘觉得老十西的子嗣众多,少几个也无妨,那大可一试!”
说罢,他转身毅然决然地回了养心殿。
回到养心殿后,雍正唤了声:“夏刈。”
夏刈闪身而出,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等候着皇上的吩咐。
雍正沉着下令:“后宫妃嫔之处,每人身边安排两名女暗卫暗中监视;皇后和太后那边,则安排西名暗卫。还有三位阿哥和两位公主身边,也要安排合适的暗卫加以保护。”
“是。”夏刈领命后迅速离去。
很快,皇后和太后宫中的宫人全部被换,先前的宫人皆被处死的消息如一阵疾风,传遍了整个后宫。
后宫众人皆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触怒皇上的威严。
雍正处理完这些繁杂之事后,己无心再批阅奏折。
他想着去沈眉庄处舒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