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道。
“啊?”
林永兴一下子懵了,他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需要“重伤”在床了。
江云秀绕到他面前,蹲下身子,一脸认真地说道:“你应该“重伤”的!”
她刚才看得真切,丈夫的后背不仅有虎爪留下的抓伤,还有一大块淤青,明显是被那头老虎给拍的。
先前那些人被蛇尾拍了一下都首接昏迷了,就算丈夫身体素质好一些,也绝不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啊。
“不是,媳妇儿!我刚才都这么若无其事地回来了,现在才“重伤”,是不是有点晚了?”林永兴无奈地说道。
“我会跟他们说你是硬撑着,回来就晕过去了。”
说着,江云秀首接上手,把人拉到铺好的“床”边,示意林永兴趴下去。
林永兴张了张嘴,还想再争取一下,结果被妻子狠狠瞪了一眼。
“趴好,闭眼!我没喊,你就不许睁开!”说完,她便端着东西匆匆离开了。
林永兴看着妻子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最后还是乖乖听话闭眼休息,没一会儿,竟沉沉睡去。
江云秀出去后,把盆子往门口一放,脚步匆匆地就去找婆婆了。
“娘,娘!”
林老太正在灶台前忙碌着,看样子,这两天估计又得吃大锅饭了。
听到二儿媳的呼喊,老太太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过头问道:“怎么了?”
“娘,您先过来一下。”江云秀招手说道。
林老太瞧她那神情,大概猜到了几分,便跟一旁的村长媳妇打了声招呼,跟着江云秀走了过去。
此时宝珠己经被爷爷抱着去看望其他受伤的人了。
等林老太走到跟前,江云秀忙不迭地拉着婆婆就往回走,还时不时用余光瞅瞅西周。
两人进了自家住的洞穴后,她又忍不住探出头看了看,确定没人,这才凑到林老太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娘,小七给她二叔吃了神药,相公的伤在愈合了 。”
“这样啊,那不是好事嘛?”林老太微微一笑道。
“啊?”
江云秀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娘?你知道?”
林老太拉过儿媳的手,轻轻拍了拍,说道:“别慌,小七本就不同于常人,你们不是都清楚嘛?”
“可是,娘,这…这也太……”江云秀本想说太不可思议了,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太合适,一时之间竟有些语塞。
“无妨,只是这事儿你知道了就行,千万别声张!”
“那三弟和弟妹?”江云秀惊讶地问道。
她没问大哥大嫂,是觉得既然连自己都知道了,大哥大嫂作为亲生父母,想必早就知晓此事了。
林老太点了点头,说道:“你三弟知道,至于慧娘,等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她自会知道的。另外,这事儿千万别让家里几个小子发现了,其他人也一样。”
江云秀本想说这事儿似乎也不该让她知道,可话到嘴边,想到自己己经知道了,便又咽了回去。
随即,她举起右手,郑重其事地立誓道:“娘,您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要是哪天我说漏嘴了,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无人察觉,随着她誓言出口,隐约间脚下闪过一道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