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主义,不像两个妹妹那么浪漫,她只想起了寒冷的冬天,自己那不保暖的棉袄。
况初阳和二爷爷奶奶几人听得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巧巧发现不对了,她怀疑道:
“天上怎么会有棉花,棉花不是地里长的吗?”
“是呀!我想到了,这不是棉花,这是白云。我们不是飞到天上了吗,这就是我们在下面看到的,天上的白云!”
小小也恍然大悟。
这时飞机己越过云层,飞行在云层之上了,下面就是一层厚厚的雪白云层,天空却是湛蓝湛蓝的,仿若仙境。
三个小姑娘看到这奇特壮丽的景色,震惊得话都不会说了。
飞机安稳地降落在顺义县的京城机场,萧道子给况初阳介绍说:
“机场是刚刚建好的,今年才开始投入使用,跑道五里长,八十米宽。_幻¢想!姬` ?已~发*布-醉?鑫?漳¢节-花了很多人力物力。”
况初阳看到一栋孤零零的小候机楼,只有一条跑道的机场,虽然比省里的好了些,可依然非常简陋。
特别部派了两部车子来接人,萧道子让阳子把常震天放在一辆车上,让特别部的人带回去关起来。
他自己则开车送况初阳他们。
况初阳和三个妹妹一样左顾右盼,他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来京城。
二爷爷问他:
“你在找什么?”
“找城墙,听说京城的古城墙非常宏伟壮观。”
“都快拆完了,这边的没有了!本来傅将军起义,使京城好不容易免受了战火破坏,没想到竟然在和平年代被拆掉了,比战火破坏得还彻底!”
萧道子面有惭色,叹息道:
“唉!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城墙拆掉干嘛!以后子孙后代想看也看不到了。”
林疏影的眼睛红红的:
“我堂姐当年为保住城墙,曾多次据理力争,却因人微言轻,没能如愿。可恨那几个人,只知逢迎巴结权力,却没有一点读书人的骨气!”
萧道子劝道:
“弟妹慎言!这又岂是几个文人能决定的!”
二爷爷轻拍二奶奶的后背:
“道子说得有道理,我们为国家做点事就是了,少谈国事。”
车子进了一条街道,停在一道大门前,二爷爷对况初阳兄妹说:
“这栋院子是我们祖上留下来的,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
况初阳很震惊,这地段这么大的地方,几十年后起码两个小目标起,他笑道:
“好家伙!这么大一栋院子竟然是我们家的!你们一首说我们祖上怎么怎么富有,我总是将信将疑,现在才真信了!”
况行睿骄傲地说:
“你小子眼皮子这么浅,区区一栋院子就把你吓成这样!”
萧道子也说:
“你家以前的富有不是你能想象的。你曾祖父当年是真正的毁家纾难,他老人家为抗日捐献的钱财和物资之多,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
大门开在东南角,况行睿上前扣了扣门环,叫道:
“九哥!我回来了!”
没多久,大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一个老人迎了出来:
“二爷!您回来了!萧爷!林小姐!”
况行睿摇摇头说:
“九哥,说了多少次了,时代不同了,老式的称呼要改了,以后你我还是兄弟相称吧。”
“好的,二爷!”
况行睿无奈,对况初阳介绍:
“他叫况庆九,几代人都在我们家帮忙,做事很稳重,你们叫九爷爷吧。”
况初阳连忙带着几个妹妹叫九爷爷。
况行睿又对况庆九说:
“这是我大哥的孙子,叫况初阳,你就叫他阳子吧,这是阳子的妹妹小小,这两位是阳子的表妹。”
况庆九连忙恭敬道:
“小少爷!小小小姐!表小姐!”
大家进了大门,又走进左侧的屏门,是一个窄长的小院,这就是一进院,南面是七间倒座房,往北又有一个门,叫二门或垂花门。
过去要求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中的二门,就是这个门。
况庆九叫道:
“老婆子!孙媳妇!二爷带着小少爷回来了,你们快出来!”
只见一个老婆婆,一个抱着孩子的微胖少妇走出来了。
一番寒暄介绍后,况初阳知道这是况庆九的老伴和孙儿媳妇,手里抱着的是重孙子。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