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说了,好一通说我娘才答应要钱的,不过也不多要,意思意思的给点就成!
我跟我娘说了,先把娘你的被褥这些给做出来,用不着两天,回头做好就让我二哥给立马送来,我娘还说,让娘你多注意着自个身体,叫我好好伺候着娘,你有啥事,只管吩咐我就成!”
钱翠喜噼里啪啦的说着,陈宝双听着也是笑,“辛苦亲家了,亲家有心了,她身体这向也好吧?”
“还好!”钱翠喜点头,“就是这服徭役的事,叫我爹娘都发愁上了,我也是回去才知呢,不知咱们小东村,怕是五乡镇西马镇两个镇子的人都要去周口县服徭役的!
我爹跟我大哥又接了大户建房的活计,这一干就要干两个月的,能挣不少钱,要是去服徭役,只能我二哥去,我爹到底不放心,昨儿一宿没睡好,这不,最终还是决定交银子抵免!
他们这两个月的活一干,能挣不少钱,咬牙也给得起,这不,我回去时,我爹正好从村长家交了银子回来呢!”
钱翠喜越说越激动,“娘,您猜我爹交了多少银子?”
陈宝双大致猜得到钱翠喜激动得缘由,却也是忍不住细问,“多少?”
“西吊银!我们村村长说了,只用西吊银!”钱翠喜的声音都响了几分,震得齐春海他们都望了过来。
“西吊?”陈宝双唏嘘,“你娘家村的村长也算是个好村长了!”
“那可不!”钱翠喜啧啧,“看看咱们王村长,张口就是六吊!可想啊,两吊银钱不都得进他的腰包?他就是故意针对咱家呢!咋到咱家要交银钱抵免徭役就涨到六吊了?
我看以往年他说的五吊都是假的!那王大牙子每次都交银子抵徭役,只用交西吊,怪不得他咬咬牙,每次也交得起呢!”
“娘,这王村长忒不是东西!咱既晓得了这名堂,可不能真给他送六吊银子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