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喝起来不苦,就是糊嘴得很,感觉喝了满嘴的灰,一股子香火气。
那香火气叫她安了心,想着这药定是有用的。
……
忙完了该忙完的活计,洗了脸脚终于可以歇下了,齐春江只觉得这一天天的真是累啊,闭了眼就能立马睡着。
刚闭了眼,身旁躺下来的媳妇就摸上了他的胸膛,嘴里喊着他:“春江……”
齐春江浑身一僵,不由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早些歇吧,你今儿也累了。”
陈招娣嗔了他一眼,“咱都好久没那啥了……”
齐春江讪讪,这一天天的太累了,倒头就睡,哪有这个心思想这些啊,他实在来不起力的。
“今儿太累了,明儿来,明儿来,啊。”
哪能明儿来,她喝那符药不就白费了吗?
陈招娣一咬牙,挣开被握着的手,去脱齐春江的衣裳。
吓得齐春江脸色大变,抵不住她这架势,身上很快火烧火燎起来。
隔壁刚刚要睡着的钱翠喜冷不丁听到了细微的动静,不由竖首了耳朵。
听了片刻,她嘿嘿嘿的笑起来。
二哥跟二嫂这是一点不觉得累呀,夜里还能折腾。
听着这小动静,她一个人躺在床上,难免也有些孤单起来,不知道春河在家想不想她哩?
在家的齐春河可顾不着想她,到家就洗了一个又一个的猪肺,又是往里灌水又是抓洗按摩的,忙活完倒头就呼呼大睡了。
一觉睡醒,套好骡车,将东西都搬出装车好,再拉上娘,赶了骡车就出摊了。
这日复一日的每天天不亮的出摊,再没有谁比他们见过更多的黎明前的黑夜了。
车轱辘在村道上咿咿呀呀的前进着,村东头这条路也没再碰上大坑。
倒是即将越过牛大壮家时,齐春河隐约瞧见了道黑影飞快打那头跑过。
“谁呀!”他忍不住喊了一声。
寂静的夜里没人回应,只听得那脚步声哒哒哒的跑得更快了。
“咋了?”陈宝双探出身来西下张望,“春河你看见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