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不知道你以前到底受了何种委屈,才会连萧氏皇族都不认,但没关系,以后娘亲护着你。¥!零?.?点:看÷$×书( a更^新?<最t/?全ˉ¢”
鸢宁大鸟依人地抱住了鸢尾道,“那以后娘亲要护好我,我可不想再被娘亲抛弃了,就算娘亲要抛弃我,也要提前和我说。”
“什么?!我以前居然这么人渣吗?”
鸢尾不解,鸢尾震撼,鸢尾炸裂。
鸢尾双手抱头仰天长叹一声,低头间话语里尽是对自己的怀疑和不可置信,“我以前真的抛弃过人吗,我以前是被夺舍了吧,否则怎么会做这么没品的事情啊?”
鸢宁言简意赅陈述,“没有被夺舍,是因为娘亲自己恋爱脑,喜欢上了以天下和哥哥为首位的父亲,为了保住父亲的命,娘亲最后选择自戕了。”
“!”
“?!”
“??!”
鸢尾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为了一个男人自戕,还是自愿的?”
鸢宁点头,给了鸢尾一个肯定的“嗯。”
心中提着的石头终究还是挂在原处,悬着的心也终于死了。
鸢尾双手抓着头发来回揉捏,最后她生无可恋道,“我以前这么傻*吗,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我是不是真的被夺舍了?!”
鸢尾盯着自己的手,脑中闪过一些画面,她给了一个人一剑封喉,然后自己为了谢罪也碎成一片一片花瓣了。
鸢尾自顾自得出结论,“果然以前我确定傻*啊。”
南宫春水咳了一声,“鸢鸢,哪有说自己傻*,要我说,是你当时太单纯,辨不清鱼目与珍珠的区别。”
而且,南宫春水奇怪的是,按理说他见到鸢尾第一眼,依据他的性格应该主动出击,没道理让别人捷足先登啊!
难道,南宫春水惊疑,“鸢鸢不会在失望透顶后,还死守着阿宁的父亲,所以我才没机会上位了?!”
鸢尾翻了一个白眼,双手抱胸看着南宫春水,“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眼瞎,所以才会挖了野菜,丢了命。”
南宫春水摆手,“我可没说啊,是你自己说的。”
说着还夸了夸自己,“你看,如今你嫁给我,完全没有这个顾虑啊,鸢鸢以前怎么想的,放着我这个天下第一不要,若是我这个天下第一在你身边守着,谁伤你一分,我会让他生不如死,鸢鸢也平安无事。”
“……”
鸢尾无话可说。!幻,想!姬· ¢最*新`章?节*更~新¨快·
而鸢宁则动了心思,“想不想知道谁伤了我娘亲?”
南宫春水没好气道,“这还用说吗?看你的长相就能推断出来,肯定是风七,也只有他会在亲情之间摇摆不定,这个风七,我早就提醒过他,结果还是酿成了悲剧。”
这个话题太沉重,南宫春水转移了话题,“幸好如今鸢鸢喜欢的是我,嫁的也是我,否则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了啊!”
“……”如今记忆全无的鸢尾无法反驳,就算有记忆她也反驳不了,所以她选择摆烂了。
而鸢宁则为南宫春水竖起了大拇指,“师傅果然有魄力,料事如神,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说着话头一转,“不过要是上辈子也这样勇敢就好了啊!”
南宫春水没好气道,“少给我戴高帽,也少说风凉话给我扎刀,你的目的不就是想让我揍风七一顿,等着吧。”
鸢宁竖起大拇指继续夸赞,“师傅果然深明大义,不愧是天下第一。”
“行了,”南宫春水摆手,“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是,”鸢宁装模作样行了礼,“都听师傅的。”
“……”
“哥哥,”一首沉默的萧凌尘忽然出声,他拽了拽鸢宁的袖袍问,“你们是要揍爹爹吗?”
鸢宁顺势蹲了下来,与萧凌尘平视,打着商量,“若是你不乐意,我可以放弃这个计划。”
萧凌尘纠结半天,最后拍板决定,“我就当我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
南宫春水一乐,给萧凌尘竖起来了大拇指,“真是个大孝子,不过,很对师公的胃口。”
若是萧若风听到了,恐怕真的会让萧凌尘体验一下藤条炒肉的酸爽。
但目前萧若风不知情,在场的众人也不会告诉他。
所以在一个月黑风高夜,萧若风回琅琊王府的路上,被人套了麻袋, 第二天便请了病假,在家休养。
对此,深藏功与名的南宫春水和鸢宁击掌,眼中都是看乐子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