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旅途。”空深思片刻后给出了这样一个回答。」
「“奇奇怪怪?”钟离反问。」
「空摊手道:“不知该说是体验了富豪的生活,还是体验了贫者的挣扎?”」
「钟离笑了:“哈哈哈,答案是哪一种呢?旅途中的疑问,总是如此复杂,旅者的体验就交给旅者自己慢慢咀嚼吧。”」
“收获?”
嬴政听到钟离的询问,眼中闪过一丝思量。
送仙典仪的筹备颇为繁琐,各项器物他也一一记下了,但要说收获,他还没觉得有什么,这不就是一场正常的,筹备仪式的准备吗?
除了那些平民对岩神的崇敬爱戴,以及暗流涌动下愚人众与七星的交锋外,他似乎并未窥见多少值得在意的地方。
但从钟离露面的那一刻起,他便认为此人不简单,因此绝不认为钟离这一问毫无用意。
好在嬴政从来不是一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身为帝王,不必全知全能,只需用好可用之人。
“扶苏,看了这么久,你觉得钟离先生想问的收获是什么?”
嬴政抬眼看向一旁寄予厚望的长子。
自从天幕出现,看了这许多后,原本有些迂腐的长子,似乎也长进了不少,至少没再三天两头的跟他顶牛了。
父子之间不说亲近,至少关系要缓和了不少。
听到嬴政询问,扶苏愣了愣,随后拱手上前,思索片刻后说。
“儿臣以为,钟离先生所说的收获,应是归属。”
“归属?”嬴政反问。
“然也。”扶苏点点头,“儿臣浅见,送仙典仪,名为筹备器物,实为探究璃月,了解璃月。”
“玉石华美,草木悠长,此为器物之证,传承之根,香膏与永生香,上应神明,下拢众仙,辅以归终机,映证的乃是璃月千年的历史。”
“空小哥跟随钟离先生走这一遭,筹备了送仙典仪的同时,也融入了璃月的过去与现在,便是儿臣所说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