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儿?”
“怀疑帝君不懂岩王爷?这人哪儿来的胆子?”
“好家伙,打假打到帝君头上去了。′w·a_n\z~h?e*n.g-s¨h`u?.′n/e¨t.”
“你还能比帝君更懂岩王爷?”
“肯定是帝君更了解岩王爷啊。”
“就这三个也能叫学者,嘴里说的全都是自己臆想的吧。”
听着瀚学这句振聋发聩的发言,天幕下的人都被惊呆了。
谁能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种名场面,研究岩王爷的人当着岩王爷的面怀疑岩王爷不懂岩王爷。
众人感到哭笑不得的同时,一些文人学者也忍不住想到自己在钻研一些古籍以及老师传下来的知识时,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这会不会也是一种学者的臆想呢?果然,尽信书不如无书,即便是最权威的注解,也未必就没有错误。”
因为这个缘故,各个时空都引发了一场对于前人以及权威学识的质疑,不再盲目崇拜古人或权威的观点,而是更多的去研究,去论证事实的真相。
「听的瀚学这句话,空更是尴尬的抠出三室一厅,擦了擦头上的汗,结结巴巴地重复了一遍,“他、他其实……也许没人比他更懂……”」
「钟离依旧不急不躁,甚至还十分谦逊的表示:“历史之事,我只略通一二,岂敢自诩,但如果观念没有分歧,研讨也就失去了意义。.k?a\n′s¨h+u\w_u~.?o′r*g\”」
「见钟离还在“嘴硬”,逸轩就问他,千百年前岩王爷用摩拉出铸造模型传授人们建造的技艺,如果不是看重摩拉的神力特质,又为什么要做出这么奢侈的举动。」
「钟离说因为摩拉是岩神的造物,对岩神来说是最容易获得,成本最低的材料,首接一句话杀死了争论。」
“噗呲,还犟啊,继续犟啊。”
“跟帝君比了解帝君,怎么想的。”
“也就是帝君脾气好,还愿意解释,换作是我,早就大耳刮子抽过去了。”
“略通一二,帝君你说这话是认真的?”
“整个提瓦特怕是都没几个比帝君你更懂历史的了吧。”
与此同时,一些想要修改历史的帝王看到这一幕顿时犹豫了起来。
大胖见状连忙谏言。
“父皇,儿子知道你不想顶着靖难的名声登基,但史书如刀,下笔留痕,就算是您删去朱允文那小子的记录,有关的历史也依旧会流传下去。?齐~盛+暁′税?惘· ¢罪~辛′彰′节*庚?欣\哙?”
“与其删删减减,导致历史支离破碎,让后世之人如这瀚学般胡编乱造,不知道衍生出多少乱七八糟的‘真相’,倒不如如实记录。”
“父皇也不想后人提起本朝,认为父皇是毒害了大伯、谋杀了皇爷爷,甚至不是皇祖母亲生的吧。”
“他们敢!!!”
Judy听的这话顿时气得瞪大眼睛,差点儿没跳起来。
不过嘴上说着不敢,心里却忍不住打鼓,好家伙,这璃月的岩王帝君活了六千多年,才‘死’这么一会儿,乱七八糟的传言就这么多了。
他要是真把历史删了,后世史官全凭猜测,保不准会怎么写呢。
“算了算了,不改了,但老子绝不跟朱允文那兔崽子放一起,也不允许祭祀这玩意儿。”Judy气鼓鼓地说。
「见钟离杀死了比赛,空忍不住偷笑,暗搓搓瞥了钟离一眼,戏谑地说:“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结果钟离只是笑笑,“呵呵,本来就是岩王帝君的故事啊。”整个一副说岩王帝君,关我钟离什么事的模样。」
「随着两个学者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宛烟打量了钟离片刻,表示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向他请教一个问题。」
「钟离没有反对,只是希望能带上空一起。」
「随后,一行人便离开这里,找了个僻静的地方。」
「见他们离开,瀚学和逸轩才愤愤不平的小声嘀咕起来。」
「“岩王爷是很了不起的!这才刚刚离去,就有人开始诋毁了……”」
「“即使进入了『人』的时代,也该对我们曾经的『神』,保持基本的敬畏吧……”」
“额……”
“这个,这两人还挺好的哈?”
“确实,不说那些胡编乱造的话,他们说这些,也只是出于对岩王爷的尊敬。”
“感觉历史上流传下来的圣人好像都是这样,一个个完美无缺的,很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