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好容易被人挤下去，做错事了要受罚，也有空巢老人，其实大差不差。”

钟离宣点头：“生与死本就是个圈儿，生不知死与少不知老是一样的，没人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

李天将刚想说什么，就见钟离宣面色诧异地看着小区门口停着的一辆车，以及车旁站着的人。

宴云殊。

钟离宣下意识想过去，反应过来如今她离了魂，对方看不到她，于是朝李天将道：“来找我的，我先回去了，你也赶紧回去休息，明天要上学。”

“好。”

李天将目送她飘上了临街的一栋楼，同时车边站着的人也走了进去，步履蹒跚，好像是喝醉了。

李天将一时间有些怀疑这人是能看到他们的，又有些担心钟离宣。

钟离宣回了魂，拿起手机看了看，晚上十一点半，距离她从家里离开过去了近五个小时。

手机上十几个未接电，信息也刷屏了，几乎都是宴云殊的。

她翻身而起，急匆匆往外跑，刚打开客厅门，就看到宴云殊站在她面前。

“不好意思我……”

宴云殊忽然抱了上来，身体颤抖，浑身冰凉，钟离宣甚至感觉他有些魂魄不稳，原本想推开他的动作一滞，任由他抱着，一边念了几遍安魂咒，然而作用微乎其微。

钟离宣想到什么，一边轻轻推了推他，一边问道：“佛教安魂咒怎么念？”

宴云殊声音有些哑，开口道：“天地清明，本自无心；涵虚尘寂，百朴归一。”

“慢点儿，我跟不上。”钟离宣提醒道，然后跟着他念。

“离合骤散，缘情归盏；我似菩提，纵化归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