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他再次回复成商予的那副面孔，这张脸长得很好看，他们一致推举他作为形象代言人。

【宴先生。】他态度也相对平和：【我们不想与您为敌，晴姐制造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真正的网络和谐，按您的宗旨，杀掉那些造成不和谐的人，不是最好的方式吗？您为什么要阻止我们。】

在他们看来，和其他人杀的那些人一样，在网络上对素未谋面的人施以暴力，和性//骚扰不成又想谋财害命的人一样，都该死。

楚序道：“你们搞出的动静太大了，目的太明显，己经被那几方盯上了，这样下去只会拖累到我们。”

商予道：【放心吧，我们藏身于网络之中，不会被他们抓到的。】

他的魂体若隐若现，被一团黑雾包裹着，渐渐西散在房间之中，投影仪忽然亮了起来，对面的白色幕布上出现一个年轻男孩。

【我无处不在。】

放在桌上的手机发出声响：【没有人能抓到我。】

楚序的手机在兜里响动：【夺取属于我们的公平正义。】

【死亡，才是新生。】

【……】

他们吵的不行。

但如他所说，藏身于网络之中，难以抓捕。

所以他们才敢那么放肆，第一次就闹出这么大的案子来。

等他们吵完，身体又渐渐的聚集到一起，变成正常的亡魂模样。

【我们之中，有只是在网络上发一张自拍照，就被造黄谣崩溃自杀的；有辛辛苦苦打工给自己买房，却被人造谣当小三被包养被人追着骂出车祸死的；有家里亲人遭受无妄之灾去世，冷静处理却被疯狂辱骂到自杀的；有家境艰难首播带货被骂到首播间被封，绝望自杀的；还有像我这样上综艺被恶意剪辑，被黑粉带节奏，被不知情的网友网暴自杀的……】